。剩下的两个……”

    他顿了顿,似乎想要走近军官身旁“附耳”去说。军官立即皱眉:“他妈的,好好说话,少来这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中尉只好说:“剩下的两个,一个女的不认识。另一个,我看是郁培炎。”

    “……谁?”军官瞪起眼,“你说谁?”

    “国防部长,郁培炎!”

    三人身边还有警卫兵、通讯员、参谋员。听了这话全转脸往这里看。军官愣了愣,立即狠踹中尉一脚:“他妈的你嚷嚷什么!?怕有人听不见!?”

    又凑近瞪他:“你看清楚了?人呢?”

    中尉委屈地说:“你叫我说的——那个女的不让我们碰郁培炎,说叫傅总过去——”

    军官又狠狠地踹他一脚:“他妈的傅总也是你叫的!?”

    “好了沛奇。”傅培儒走过来看那中尉,“那个女人叫什么?”

    “报告——她说她姓鱼。鱼太素。”

    “带我过去。”傅培儒说,同时转脸看身边的人,“什么都没听到,懂吗?”

    见到郁培炎的时候,他已躺在战地救护车的病床上。可实际上并不用着“救护”——二级修士很轻易地控制了他的伤势,他看起来只是需要一个私密的空间,同时还需要一身干净的衣服。

    傅培儒跳进车里,关上门。

    果然是郁培炎。车内空间不算大,可也绝不算小——一张单独的病床与救护设施之外还有一张小桌、两张固定的椅子。叫鱼太素的女人坐在一张椅上,看到傅培儒的时候站起身,转脸看郁培炎:“你的人已经到了。那么我走了。”

    ——该是通知而不是征求意见。话音未落,人已不见了。

    傅培儒愣了愣,才低呼:“老领导,你怎么……那个是谁?”

    郁培炎脸色阴沉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问:“那个东西……还在天上?”

    “在。”傅培儒走到椅旁坐下来,皱眉,“那是个什么?”

    郁培炎摆摆手,叹气:“培儒,我劝你,别管它。它很快就会走……那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

    傅培儒想了想:“这个是国防部的意思,还是老领导你的个人意见?”

    郁培炎皱起眉,盯着他。

    傅培儒就微微一笑:“老首长,天上那个东西,其实是您弄出来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