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但现在似乎成了唯一的办法。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最终看到指挥室的那扇铁门。
依着傅培儒的说法,这扇门只会比银行金库门更加坚不可摧,他就走到近前抬起手试着敲了敲。稍用了些力量,于是门上出现凹痕。
他体内的封禁刚被解开不久,对于自己力量会对寻常生活中的某些事物起到怎样的效果还有待慢慢地摸索、适应。于是此刻才意识到这扇“坚不可摧”的门其实对他来说是有些偏软的——像是普通人面对一扇由快要化掉的麦芽糖铸成的门。
这时候,门边的摄像探头转了一下子。
李清焰就退开一步,看它,平静地说:“郁先生,惊喜吗?我来取你狗命——开门。”
……
……
郁培炎坐在椅子上。面前桌上摆着一个手持平板电脑——指挥室内的设备被他破坏,但他可以用这东西接通负五层的监控系统。
在刚刚过去的十几分钟时间里,他在为下一步计划进行谋划,同时看到监控设备被一个接一个地破坏。他知道是他手底下的人开始行动、制造此处被亚美利加人突袭的假象。
但又过一会儿、当他觉得自己的头脑里已有了接下来行动的大致方向时,意识到事情不大对劲儿了。他的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失去联系。
这时候他才主动联络郁德尔,但对方也不在线了。又去找何来甫——同样失联。
郁培炎此时可以肯定事情生变。于是打算走另一条通道——为了防止指挥室内的人被一锅端,其实在另一侧还有逃生通道。然而在他花两分钟的时间才打开那扇从未被启用的门之后发现,通道塌陷了,他被堵死在这儿了。
这时候,他看到平板的监控画面——唯一个尚被摧毁的探头画面——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郁培炎在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双腿发麻,连嘴唇都麻了。心嗵嗵的跳起来,仿佛快要炸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抬手揉了揉眼睛、再去看。
但李清焰还在画面里,又说了一遍:“我叫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