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知道。
秦思吟侧头看他，阳光刺眼，六月的热气氤氲，他意识到自己在看他的时候转过来看了自己一眼，眉眼带笑的问她，“怎么了？”
她摇头轻声回复，“没事。”
她莫名有些后怕，她竟然差点错过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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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去的是“盛世”，顾氏旗下的一家酒店。
点餐时，果果发挥平稳，一口气点了“四喜丸子”，“炭烤猪蹄”，“麻辣鸡翅”，“白灼虾”，“叫花鸡”五个菜，秦思吟扶额，这个只喜欢吃肉和油炸食品的人就不能收敛点吗？她余光撇去，幸好，其他两只也是这种表情。
王周翰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用他并不标准的普通话说，“这些都太油腻了，我们点些素菜好吗？”
果果当然好啊。
等他点完菜之后，看向他们，“你们没点菜吗？”
安宁和南顾都看向秦思吟，秦思吟默默的看向顾榕，顾榕长手一伸，把菜单递给服务员，“之前订的龙虾到了吗？”
“到了，顾总。”
“嗯，还是按照原先的方式做，分量的话……六人份。”
“好的，顾总。”
一顿饭吃的很是尽兴，果果照例本色发挥，搞怪卖萌不断，王周翰则在边上默默布菜，偶尔见她嘴角有东西沾着的时候还会拿过纸巾给她擦了。安宁和南顾在享受着一桌美食，秦思吟和顾榕则是相视而笑。
散席后，南顾去洗手间，他们就在大堂里等，安宁在一旁看着大厅中央弹琴的人发呆，果果和王周翰在一旁耳鬓厮磨。
秦思吟朝果果她们那个方向抬了抬下巴，问顾榕，“你觉得……他怎么样？”
“哪个方面？”
“什么哪个方面？”秦思吟斜睨他一眼，“当然是对果果啊。”
顾榕想了想，吐出两个字来，“不错。”
秦思吟把握不准，他这个不错，到底是真的不错还是……反讽的意思呢？
顾榕看她一脸纠结，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看她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他才收回手，说：“看上去挺不错的，只是他们怎么认识的？”
秦思吟绘声绘色的描绘着他们两个认识的过程，笑意妍妍的，“好玩吧？”
“是挺好玩的。”顾榕说。
难怪你也这么好玩。
一个经理突然走过来，毕恭毕敬的说：“先生，二少爷在楼上，他说马上下来，让您稍等一会儿。”
顾榕点点头。
秦思吟问：“陆程安？”
“嗯。”
秦思吟突然想到了什么，饶有兴致的问：“你们五个人是按什么顺序排的？”
顾榕给了她一个眼神，“你猜。”
“年纪？”
顾榕摇头。
“战斗力？”
顾榕摇头，她想的都是些什么，他又不是黑社会的。
“那是按什么？”秦思吟疑惑。
顾榕说：“按照认识的先后顺序。”
“这么草率啊。”秦思吟明显很失望。
顾榕失笑，“要不然还真的按战斗值吗？打赢一个算一个？”
秦思吟点头，“对啊。”她转眸一想，“那你为什么是老大？”
顾榕笑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