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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看了何琼一眼，便转身出去了，什么也没有说。何琼回头看着陆柏语的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便在没有别的东西了。
房间很大，很空。
隔绝了外面的那些声音之后，安静的有些诡异。
何琼一直在房间走着，脸色坦然，丝毫看不出在观察的模样。
而这会儿的城堡暗室之中，轮椅上的人正看着陆柏语房间的何琼，好像在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先生。”陆柏语站在门口，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恭恭敬敬的开口。
“何琼。”男人开口，声音好像经过了变声器的处理，他手指在轮椅上轻轻的点着。
“先生放心，何琼绝对信的过。”陆柏语的解释略带急切，“我已经试探过她了。”
“信得过信不过靠的不是一张嘴。”先生说着，依旧没有回头，还在盯着监控器里面的何琼看。
“先生为什么要救陆柏言？”陆柏语沉声开口，“先生明明知道我——”
“我救他自然有我的意思，看好这个女人。”先生说完，抬了抬自己的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陆柏语收紧了自己的双手，点头之后转身离开。
先生身边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一派威武模样，他走近了先生几步，垂眸开口：“先生真的相信何琼吗？”
男人低低的笑声传了出来，“天重，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尤其是，女人。”
天重不再开口说道，倒退到了自己的位置。
“实验室的进展怎么样了？”
“这次的这批草药完全被毁，目前实验室那边进入了瓶颈期。”天重低声开口说道。
先生手上的佛珠顿了一下，“下过几场暴雨了？”
天重知道先生问的是什么，暗自算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五次。”
佛珠重新开始转动，先生挥了挥手，让天重出去。
天重微微躬身，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J市，军区医院。
程半夏这会儿正在实验室研究自己带回来的芸夏汁液，程半夏也只是在书中见过，而且是古书中，所以对芸夏的记录其实不是很多，但是有记载这种植物可以致使精神正常的人不可逆的癫狂，可以致使天生癫狂之人恢复正常，虽然程半夏觉得书中有夸张的说法，但是这种草药的成分确实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这不可逆的癫狂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天生癫狂的人，也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基因里面就有癫狂基因吧。
难道这草药还能改变基因不成？
程半夏嗤笑，研究了这么多的中药，她就没见过这种类型的。
因为带回来的汁液数量少，所以程半夏用的小心。
不管记载是不是真的，她能发现这种植物就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程主任，有人找。”门外，护士长开口叫道。
程半夏应了一声，将汁液和切片都收了起来，放到抽屉中锁好，然后才走了出去。
程半夏出了实验室，便看到了走廊不远处站着的蓝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