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孩哭的像个孩子。
第二天,左区警局,左凌通过警校校长直接联系到了局长。
办公室内,局长看到左凌,没说话,也知道他来是为了什么事。
左凌把口袋里的警官证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红着眼眶问他:“给我个说法吧。”
“总不能这个时候了,都不让我们知道这是为什么。”
“您说,许荆南的爸妈今后怎么办呐。”
“好好的一个人,您说调走就调走,回来就剩个破证了!”左凌摸着桌上的警官证忍着没扔到局长的脸上。
“这是他的使命。”
“最南边,那个地方常年有人做DUpin交易,当地有个村子,一些村民也受到了伤害,许荆南卧底到内部,和当地警方里应外合,想除根。”
“本来,很顺利。后来那边的头目最后一刻冲到了村里的一所小学里,他拿命救了一个学校的人。”
“那个小男孩,就你带回大院的那个,就是许荆南救下来的学生之一。”
左凌哽咽着问:“尸体呢。”
局长垂着眸,声音也能听出来有些不对劲,“炸没了。最后连个衣服都没留下。”
许荆南的父母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许妈妈直接晕了过去,醒了之后,就拿着那本警官证一直在哭。
左凌和木浅浅作为两个女孩子,这两天便一直留在许家,安抚许妈妈。
许荆南的葬礼在两天后。
葬礼那天,来了很多人。
左凌穿着警服站在最前面,看着墓碑上的男人,她红着眼眶,敬了一个她这辈子最标准最难忘的举手礼。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许荆南敬礼。
……
左凌这几天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可以说大家的心情都一样。餐桌上,希年捏着之前许荆南临走时丢给自己的银行卡,抿着唇没作声。
左凌靠在椅子上,身上还穿着那身警服。
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抹了一把脸。
“许荆南走的时候,应该就没想过能回来。”沈尽坐在对面,有些颓废。
其实,大家一起办过很多案子,也能算是过命的交情,也能称一句兄弟了。
所以沈尽是真的难受,左凌也是。
这里和许荆南打过交道最多的,也就他们。
听到沈尽这话,左凌声音沙哑:“说实话,我之前看到他走时那种样子,我就猜到了这一次不简单。好好的人,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剩了一个证。”
这本警官证,许妈妈没有留下,随着许荆南的遗物一起埋进了土里,尘封起来。
“我还记得第一次和许荆南正式打交道的时候,他就是个傻子。太善良了。要我和他合作,给江晨星翻案,我当时就奇了他么的的怪了,这人是不是有病。”
“他和我说,江晨星的案子是他心里的刺,一直放不下。”
“他傻,但是真的是个合格的刑警,那么正直,那么善良。到最后,也要把信仰一直带在身上,放在心里。我特么的也是服了他了。”左凌又抹了一把脸。
沈尽默了默,想笑又笑不出来,他努力勾了勾唇,笑的有些勉强坚硬:“他是个好警察。”
“说真的,我现在想过去走一趟,我真不信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万一能找到点什么遗物也好啊。”左凌叹了口气。
沈尽:“走吧,一起走一趟。总不能让兄弟一个人流落在外。”
这一趟说走就走的行程,谁都没有意见。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坐着火车去了华夏的最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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