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云听了戳了她一指头,骂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想当年姑奶奶我不是下嫁给孙宇翔当过阔太吗,结果怎样?

    余可习惯性地撇撇嘴巴,鼻子里哼了一下,陈清云知道她不待见孙宇翔,鄙视那样的奸商小人,可是人家原始积累完成后,做着正规生意,人模狗样上着本地电视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况且艳遇不断,情史风流,好几次陈清云从儿子口中得知,他居然带着那个女人去了国外旅游——有钱就是任性啊。还好,陈清云是净身出门,他的一个子儿,她都没有拿,当初离婚拿儿子来威胁,只好把儿子留到他身边。

    进了店门,向戚莆她们几个炫耀加工过的指甲,然后和余可又试了几件衣服,趁着没人,告诉余可自己昨晚和阿楠在一起,余可惊讶道:你不是说过不要和他来往了吗?你不是有犯罪感吗?

    陈清云笑出了声,告诉她:比起在林伟在一起,犯罪感小多了。

    碧池。

    余可骂她。

    林伟今晚回来,说要见我呢。

    见吗?

    你说呢?

    我都不明白,你怎么老和时间不对情况不对的人在一起啊,阿云。

    我的命吧。

    屁话。和孙宇翔分开后,林伟就那么重要么?

    当初重要,是没有看清,相信他的鬼话,说什么和老婆之间没感情,我成了长期免费的JI——比起他周围的那些女人,时间久了些。

    对的,知道就好,那为什么不离开不拒绝。

    或多或少他对我动了点真情。

    真情?——他?哈哈哈。

    余可妖精一样的笑引得众人侧目观望,陈清云踢了她一脚。说:可可,多少有点吧,不见得他坏得无可救药,有钱的男人,好的有几个。

    是你天真。昨天还说看清了呢。

    我是看清了啊,也是看透了啊,可是还能怎么样,和他在一起偷偷摸摸也都三年了吧,难不成我和阿楠拍拖着去登记结婚?

    这有何不可?

    天真的是你,可可。

    好吧,一样天真。你有勇气让林伟离婚吗?

    没有。

    碧池。

    谈话就此打住,两个人抽着烟,谁也不看谁,她们都习惯了彼此这样,余可等待陈清云说话,她憋着不去理余可,最后,余可抽完了烟,见陈清云一副死猪样,掐灭烟蒂高跟鞋踩得啪啪响甩门而出。

    再看手机短信,林伟说晚上到达W市,让她直接来酒店找他。心里无由地痛了一下,当初林伟可是说要给她一个家的,怎么约会见面每次是在酒店,看来余可说得对,今晚她得问他个明白,陈清云不想再这样坚持下去,坚持着这种没有未来没有方向的男女关系。

    吩咐戚莆买了一份早点,看看表,却已到中午,盘点了店里的账务,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商家,供货商提醒已近夏季,新款即将上市,陈清云吃着东西有些糊涂起来,这日子过得看不到任何痕迹,仿佛春去冬来,四季轮回,只是衣架上变换不停的衣服款式,单身这么多年,原来日子平淡,当初以为再不和任何男人纠缠——理论上以为阐透了男女问题,实质上她还是把快乐和幸福挂靠在男人身上,如此看来,陈清云依旧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并且情感和肉体没有忠于任何人。那么,她要向林伟要求什么?她要向阿楠要求什么?

    落寞随及而来,向余可发了一个问号,她回过来两个字:碧池。

    准备见林伟前去发廊做了头发,满屋的帅哥,甜嘴蜜舌地向陈清云推荐各种护发产品,一一拒绝开来,出了门叫了车,直奔酒店,上电梯前刻意回顾了一下大厅——每次和林伟约会总是如此蛇弓杯影,可见一直心虚,总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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