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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流行糖果色。余可振振有词将一条粉蓝裙子铺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对陈清云说。
好吧,糖果色,甜蜜的夏季。
她明显敷衍余可。
冬天可以去国外度个假,说不定还能遇到个老外,说不定可以嫁到美国去。
好,你嫁过去。
你不想啊。
我不想。
陈清云头也不抬地看电脑上演不完的美剧,看这屏幕上呈现的无数甜蜜,想不通这些爱情连续剧为何上演着数不尽的缠满悱恻。
阿云,晚上我陪你去酒吧。
不去。
叫上阿楠一起去。
不去。
咦,这成怨妇了。好吧,来,给我说说看,这口怨气怎么还没有消下去。
可可——
她低喊,心里着实难过,好多天了,林伟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他想干吗?他真的想和自己恩断义绝再无任何瓜葛?陈清云前矛后盾,左思右想,好多天都理不出头绪。
还在想他对吗?
余可坐下来递给陈清云一杯茶水,问她。
她点点头。
唉,我就知道是这样,这爱到最后啊,还得爱着。
陈清云笑了笑,想说什么又说不了口,这时戚莆在喊:云姐,有人找。她顺着声音望过去,店内进来一个风姿卓绝的女人——那不正是美甲店遇到的那个绝色女子吗。
赶紧起身迎上去,拉着她的手问候,问她最近去了哪里,怎么找到的。美女坐下来说道:你留了名片啊,一直想打电话给你,可是近期又去了国外,昨晚才回来,心里念着要来看看你们,今天抽空来了,你两人都好吧。
余可沏了茶端给她,陈清云说:好,生活照旧,有什么好不好的。
那就好。
她从包里掏出两串珠子,一串青色的递给陈清云,一串莹绿的递给余可,陈清云和余可婉拒起来,她说:不是值钱的东西,路过泰国在街上买的,天然的普通石头而已,你们要是不接受,让我难堪了。
我要了。
余可爽快地接过来,不容分说已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举起胳膊让她们看,店内的投射灯光线很强烈,余可手腕上的珠子透着莹绿色圆润的光芒,她抿着嘴笑了一下,调皮地扬手作了一个娇媚的姿势,陈清云和对面坐着的美女都禁住大笑起来。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清云把手里的珠链戴在腕上,抬起胳膊边问她边让她欣赏。
尤俪。
有力?
余可叫道,陈清云瞪了她一眼,尤俪笑开来,拿过桌上的笔写下她的名字。字写得很洒脱,如果不是亲见,怎么也想不到是出自一位女人之手。
尤俪你是哪里人呢?
余可问她。
我父亲是北方人,母亲是本地南方人。
怪不得这样漂亮。
谢谢,你们两个更漂亮。
陈清云笑起来,好多天没有笑过了,她抓着尤俪的手,说:你赠我们礼物,请你吃饭喝几杯,好吗?
当然可以。
她爽郎的性情让陈清云再一次加深了对她的喜爱,她们说走就走,三个女人出了门穿街走巷,终于来到一家海鲜店门口。
跟随服务生上了楼,在临街的窗口坐下,才发现窗外居然是临海居滨,难怪尤俪说这里风景独好。
菜未上,酒先来,点了一瓶红葡萄酒,三人举杯,余可问:得有个理由干一杯,不然辜负了这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