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芙儿,不要怕,我来带你走。”东方思铭一边轻轻走过去,一边温柔细语。

    韩若芜在听到东方思铭的声音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她本来在午休的,没想到她被身上的滚烫热醒,当她唤人来的时候,没想到进来的是魅蓠,她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地想直直冲过去抱住魅蓠。她被自己的想法和即将付诸行动的身体吓得惊叫一声,便死死地抱着床头,赶紧随便打发了魅蓠走。

    后来巧儿被他们带来,她都不让她进来。因为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下一步会做出什么的惊人举动。为了避免巧儿担心,她只好谎称她还想睡会儿,于是房间才又剩下自己。

    在她热得难耐时,便会不受控制地去扯身上的衣服,即便如此,那衣服所滑过的皮肤都会被这样的摩擦而兴奋不已。正因为这样,她的心更加惊慌而彷徨。但是,此刻的自己她都不敢见人,只能忍得一时是一时,希望时间长了便会好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东方思铭居然能找到此,而且,他还没有惊动到魅蓠他们,这样的想法让她躁动的心更加的不安。

    “你来干什么?”本来应该气势汹汹的她,此刻因着身体的不适,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是娇媚诱人。

    东方思铭感觉到她的不对劲,立即一个马步冲过来,执起她的手为她探脉。须臾,他惊惧的看着韩若芜,微张的薄唇正表示着他的不可置信。他从她的脉息里明显地发现了当初他下给洛延渊的毒药。那种既是春药也是毒药,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藏心。但是他惊骇的不止是她中的这毒,更让他难以相信的是这药在她身上已然全部转化成了春药。难怪她的脸色异常潮红,难怪她死抓住床头不放,原来是药性发作。

    “芙儿,别怕,我带你离开解毒。”东方思铭说做便做,如今时间紧迫,他怕她死忍会导致血管崩裂而亡,所以只见他随手一拉扯下了一大块的纱帐赶紧将韩若芜裹紧。一手右手拥住韩若芜,一手自墙上取下竹箫权当武器便飞身离开了天香楼。

    韩若芜在他触碰到自己时,口中便已不自觉地发出可耻的呻吟声,要不是当时东方思铭寻思着离开而没留意,否则她都不知道会不会被这只狼听成是她的邀请了。

    而当她稳住心中的澎湃,想呼叫时,才发现自己身子一轻,跟着东方思铭的墨色身影无声无息地起落在民房的瓦顶上。她回头定睛一看,就这么眨眼间,她悲催地发现自己离那天香楼已十丈之远。

    韩若芜身体在东方思铭的怀中想虫儿般地蠕动,这样的不受控制的动作再次拉回了韩若芜的所有注意力。她在他那温热的怀中更是燥热得让她恨不得把所有的障碍都除去。这样惊骇的想法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激起了她极力抵抗的心。她决不能让这只狼趁虚而入的,她愤愤地想,随即她又想起了一个修长而淡逸的身影。延渊,你在哪儿?快来救我呀!韩若芜一边双手抱紧自己,一边无助地想着。

    洛延渊刚回到洛府,将事情安派妥当,忽地心中莫名一沉,仿佛听到有人在喊他似的。

    “风影。”洛延渊凝了凝神,唤了句。

    “主子,什么事?”风影快步进入书房。

    “公主那边的守卫已经安排妥当了吧!”洛延渊再一次问着他刚回来问的话,要不是这边情况有变,他为了减少洛府的不必要损失的话,他就会在第一时间到天香楼去被。要不是怕着洛府人盯紧的话,怕若芜有危险的话,他的确有想过将若芜接回洛府。

    “你将这些信发出后,便到天香楼找我。”洛延渊将最后的事宜交给风影后,即起身走出书房。他心中的不安随着时间的飞逝越来越明显,于是,他还没走出自己的院落便施展轻功往天香楼方向狂奔而去。

    跟在他身后的风影忽觉眼前一阵风吹过,他的主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有点莫名地想着,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怎么他那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主子走得像是火烧屁股般的急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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