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红衣看到杯子落下发出的响声后,便立刻下跪认错。尽管她低下头状似诚恳地认罪,但那嘴角的隐隐笑意依然没逃得过洛延渊那看似无波的眼眸。

    “公主殿下,今天是您的红鸾花烛夜,不宜有血腥之事以免沾晦气。”崔嬷嬷适时地跪下替红衣求情。其实,她是宫内的老人,她也不明白红衣作为皇上身边的红人有怎么会有这么失措的举动,要真是这么不沉稳,早在宫内也到不了皇上的跟前伺候了。她隐隐猜着红衣估计是受皇上旨意有所安排,于是作为宫中的老人,这个白脸她必须配合着红衣唱的。

    “都起来吧,红衣,没什么事,你便退下吧。有崔嬷嬷在就行了。”东方诺芙那柔弱甜腻的嗓音丝毫没有当主子的威严气魄。

    “谢公主不罚之恩,奴婢告退。”红衣恭敬的应着,言语中丝毫察觉不到奴婢应有卑躬屈漆之意。只见红衣说完也不等东方诺芙的旨意便自行行礼退下了。

    洛延渊看着这对别扭地主仆,心里不免在琢磨着两人的关系。眸子里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神色。

    “公主,驸马,洞房花烛夜,请尽早歇息吧。奴婢预祝公主驸马早生贵子。”崔嬷嬷依旧跪着谦恭地禀着这最后一道程序。

    “嬷嬷平身,你们都退下吧。”东方诺芙柔软的声音屏退了屋内的所有宫女。

    当新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东方诺芙却有着说不出的紧张和不安。她紧张的是接下来的春宵之夜所做的那些她半懂不懂的男女之事,而不安的则是皇上安排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

    “宛陶公主,我们就寝吧。”洛延渊温厚的笑意看得东方诺芙那局促不安的心也稍稍平缓一些。

    洛延渊看着东方诺芙那因羞涩而红得能滴血的脸蛋,这样的美色当前,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有反应。正当他倾身吹灭蜡烛的一刻,新房的大门也在那时被几个黑衣人破门而入。

    来了,“你们是什么人?”洛延渊凝神直视,沉稳的语气里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洛延渊看着那三个黑衣人的动向,与他对坐着的东方诺芙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只傻傻地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尽是白着一张精致的脸蛋,瞪得圆圆的眼眸,苍白的小嘴,这些无不表露出她此刻是多么的害怕和恐惧。

    那三名黑衣人并没有回答洛延渊的问题,只是已迅雷不及的速度迅速围攻洛延渊。当洛延渊看到那三名黑衣人快速移动,只朝着自己的方向围了上来的时候,他用余光扫了一眼对面仍旧摆着木偶样的东方诺芙,他心中一叹,也不指望东方诺芙可以去喊侍卫了。他看到那三名黑衣人志在自己,并没有伤害东方诺芙的意思后,他便借着闪躲而拼命后退,好远离那张圆桌,让东方诺芙呆在算是相对安全范围的地方。

    洛延渊一边“笨拙”地闪避后退,一边观察黑衣人的出手和攻击点,当他差点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手中的剑几乎划上他的脸的时候,他有点迷惑了。其实以他的武功要全身而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东方诺芙在的话,他实在不便出手而暴露自己的身手。再说,这班人万一是皇上派来试探他的话,那他一出手就会穿帮了。在这个世上,除了他的家人和师傅知道他懂武外,外人甚至下人都无一人知道,原来温文尔雅的洛延渊也是拔尖的一等高手。

    洛延渊剑眉微隆,即使他不清楚洛延昭安排的那个几人是长什么样子的,但是他安排的那几个人应该是对东方诺芙下手才对,而对他下手的应该是他的二弟和四弟,如今的几个黑衣人,浑身上下都是一身杀气,但经过短短的对恃中,洛延渊已能感觉到他们并不像是来杀他的,因为他从他们的眼光里看到了闪烁。闪烁?

    洛延渊压下心中疑问,正准备出声呼救时候,其中一名黑衣人手中的剑居然向着他的下处刺去。这样的一个动作更是令洛延渊震惊得脑子瞬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