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中的一对新人,他差点没吓得肝胆齐裂。这才新婚第一个晚上便伤了一个皇上最宠爱的人,一个是皇上身边手握重权的肱骨大臣,他就是再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啊!

    “驸马,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松哲立即上前行礼并关切地问道。

    “我还想问一下张大人这府内的守卫是怎么守的?难道在宫里张大人也是这般门户大开地守卫的吗?还是张大人看不起宛陶公主和在下的府邸,故意刁难呢?”洛延渊虽受着伤,但话语中那不怒而威的气势让张松哲冷汗直飙。

    “驸马,属下也是发现了可疑人便调动了守卫去袭击,没想到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张松哲想把事情的原委解释给洛延渊听,毕竟这要是真被皇上怪罪下来,他们这班侍卫肯定见不了明天的太阳的。

    “张大人还是留着跟皇上解释吧!”洛延渊截住了张松哲的解释,示意他下去。

    “驸马先在此休息,属下先下去安排及调查,一有消息立刻汇报给驸马。”张松哲看到洛延渊疲惫地阻断他的解释,也不敢再纠缠,便行礼后退出新房。

    洛延渊看到那些过来搀扶他的宫人,本来他是想亲自抱东方诺芙到床上的,但有这一屋子的下人看着,他也是受了伤的人,在他们的眼里,一个受了伤的文弱书生怎么可能还抱得起一个人呢?所以,他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而当宫女们合力将东方诺芙置于床上之时,他看到红衣进来看东方诺芙的神色有点诡异,随即又表露出一副关心的摸样去照顾着东方诺芙。这个宫女很值得探讨。

    子时已过,玉漱居的主房内人烟混杂,一群御医围在床边对着昏迷不醒的东方诺芙束手无策。东方诺芙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包扎,但是那鲜血似乎不受控制似的依旧在缓缓而下,把刚包扎的布带再次染成鲜艳的大红色。这一切看在洛延渊的眼里,他真的着急得不行。

    在东方诺芙受伤晕倒的那一刻,他只想先让白素素先给她诊治的,奈何这张松哲居然在半柱香内就把御医之一的黄裕安带了来。于是他只能让同时到达的弟弟和白素素先隐藏起来。接着不到半柱香时间,御医院的所有御医都聚集到这儿来。

    刚开始,他还抱着希望指望这些御医可以挽救东方诺芙,但是在如今已经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东方诺芙的伤势没有好转,这些御医言语中似乎也没有应对方法时,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没有在第一个进来的时候,将他击晕,留下白素素来看诊,起码先稳住东方诺芙的伤势也好过现在依旧在流血的东方诺芙似乎已频临在死亡的边缘上。

    就在御医们磋商诊疗方案之时,玉漱居前居然传来了圣旨。因着洛延渊受伤,传旨的太监传话说驸马无须出门接旨,但一众御医必须前去接旨。这便留给了洛延渊的时间,他让隐于暗处的空影立刻通知白素素来看诊。

    顷刻,白素素自那白衣飘诀的身影便自靠近内间的窗户,闪身而入并直往新床而去。洛延渊也没说什么,一双墨玉般的眸子透着紧张的气色。

    “太迟了,等着办后事吧。”白素素简约平静的语气,彷如判了洛延渊的死刑似的。

    “真的没有办法吗?”洛延渊不死心地问道。

    白素素原本要收回的手迟疑了一下,而就在她这迟疑的一瞬间,她指尖传来的那原本几乎探不出来的脉息开始微弱而努力地开始了搏动,这搏动较之之前的死气沉沉的气息有力而顽强。她那乌黑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脸上那冰霜隐隐透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还有的救。”白素素又是一句简单而平静的话,差点没将洛延渊激得又一次暴走。

    洛延渊一脸黑线地想,这女人到底是不是神医呢?怎么看诊时这么随意的,一会说没得救,一会又说有得救……要不是亲眼看见她为洛延墨检查过眼疾的话,他还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医仙谷出来的神医呢。

    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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