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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安早就到了相府,但是皇上吩咐他,必须在礼成后才能传旨。

    而他早在相府书房被烧的时候,他便夹在人群中了。他心底也偷偷地为丞相大人与开阳郡主捏了一把汗。

    “传皇上口谕,宣丞相大人洛延渊即刻进宫,钦此。”李安庄重地传达完皇上的意思后,在换了平和的语气,“诸位宾客请留步,皇上有旨特赐满汉全席以祝贺开阳郡主大婚之喜。”

    说罢,只见他响亮地拍了几下手掌,大厅外鱼雷贯耳地走进训练有素的丫鬟,手中捧着的都是精致无比的美食。而那些朝中大员一眼便认出这些佳肴光看造型,用料便知道非皇宫出品莫属。

    大宁朝自开国以来,一共出现过两次的满汉全席,一次是开国时,一次便是当今天子的百日宴,然而两次皆在皇宫内举办的。时至今日,最近的也有二十几年了。老一辈的或许有幸参加上一次,但是如今满朝近半的年轻一代,那可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

    在场的所有人早就被刚才的翻天覆地般的变化吓得一愣一愣的,如今还能有幸享用可能是有生之年唯一一次的满汉全席,说不激动是假的,说不兴奋也是没人信的。

    在皇上御赐的盛宴下,大家似乎忘了刚才相府家接二连三的走水,连人生安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大家都纷纷露出久违的笑意,继续坐下慢慢享用这稀有的菜肴。

    且说回这一对多灾多难的新人,洛延渊牵着韩若芜走出大厅后,便有礼的说着,“李公公,能否稍等片刻,容本官送郡主回房歇息,再随你入宫?”

    李安:“当然可以。”

    洛延渊微微颔首以示感谢,然后便拉着红绸,指引着韩若芜,一步一步地往后来匆忙重新布置的新房而去。

    路上,韩若芜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觉得皇帝为何在此时传召你进宫,我怎么感觉的居心叵测呢?”

    洛延渊摇了摇头,道:“皇帝如果真的要阻拦早在咱们礼成之前便可宣读了。”

    “如果他不是故意的话,那就说明有重大的变故了。”韩若芜的说话间不免有几分担忧,自从接旨后,她总隐隐感觉到自己又要与他再一次分离,那感觉真实得让她心慌不已。

    洛延渊细心地亲自将韩若芜带进房间,安置她坐在方椅上,才温柔地说道,“别担心,应该没什么大事,否则玄机楼早就应该收到线报了。”

    韩若芜听完还是不放心,一把扯下头巾,一双美目直直地看向洛延渊,“我总感觉我们又要再一次分离,我怕……”韩若芜为自己说出的仿佛杞人忧天的预感感到既荒诞又恐惧。

    洛延渊看着那熟悉而绝色的容颜,低头轻吻了一下她那美丽的额头,紧紧拥着韩若芜,“别担心,倒是你,如今相府内状况百出,我真怕我不在的时候,你会有意外呢!”

    “弄舞不是一直在附近吗?况且你刚才不是调了玄机楼留在云州城的全部隐卫赶着过来了吗?”韩若芜美目一转,“你要是担心我,就早点回来守护我好了。”

    “好。”洛延渊轻轻刮了下她那高挺而淘气的鼻子。

    这样的举动惹的韩若芜调皮地皱了皱娥眉,那娇俏而灵动的表情,惹得洛延渊下腹逐渐燥热不安。他低头准确地吻住那让他回味已久的芳泽,淡淡的清幽,纯纯的青涩无不让他为之疯狂。那有力的大舌肆掠属于他的美丽城池,犹如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一样。

    韩若芜被洛延渊吻得七荤八索,在她几乎断气时,终于被某人微微放开了她。那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让韩若芜觉得还是大气最亲厚。

    “你一个人在这儿一定要小心,一会我让巧儿将吃食拿上来,你先吃点垫肚子。”

    “新娘不是要等新郎进洞房后,还有一些仪式,才可以吃东西的吗?”韩若芜可是记得崔嬷嬷耳听命题了她好几天,听得她耳朵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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