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躺床。然而经过这几天旁敲侧击,东方诺芙发现崔嬷嬷在外还有一个侄女寄养在隔壁邻舍家的。而这个侄女就是崔嬷嬷的软肋,她得好好想个办法帮崔嬷嬷把软肋放回身上。

    就这么静静地待到晌午,崔嬷嬷看了看时辰,便轻声提醒道,“公主,现在已经晌午了,公主要不躺下歇会,奴婢下去准备好午膳,再端来给公主享用好吗?”

    “哦,这么晚了,好吧,那今天就看到这吧。”东方诺芙看了看窗外透进来的强烈光线,将书本合上交给了崔嬷嬷。崔嬷嬷随即扶着东方诺芙躺好,便也退了下去。

    东方诺芙醒来一直在为如何建立自己的心腹想破头脑,似乎她忘记了她还有个夫君在隔壁房间养伤呢。红衣则是乐得清闲,反正皇上就是让她阻止驸马和公主行周公之礼的。既然东方诺芙都没要见驸马的意思,她也懒得提醒这主子还有个驸马在旁边厢房养着伤呢。

    终于在某一日,这位貌美如仙的公主突然问起了林瀚华,关于驸马的伤势情况了。

    “林大人,驸马的伤现在如何了?”东方诺芙觉得怎么那个驸马好像比她伤得还严重似的,这么多天都没见他来看望她。话说她记得刚醒来时便问起驸马,因着原来的东方诺芙在昏迷前一刻那个驸马都是好好的,但她醒来时那个驸马却不见人影。于是她也便尽人事地问问人家关心的人的近况,还记得当时御医便告诉了她驸马也受了伤,只是没像她那样昏迷不醒而已。

    “回禀公主,驸马的伤口的确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似乎留下了后遗症,至今还在治疗中。”林瀚华依病案汇报。

    “后遗症?什么后遗症?不是和我一样都是伤到了背部吗?”东方诺芙好奇地问道。

    “回公主,驸马伤得比较低,是在腰骶部,估计可能伤及神经了。至今行走觉无力,还有……”林瀚华有点尴尬地不知道怎么继续回答。

    “还有?还有什么?林大人你一次过把话说完,别吞吞吐吐的听得本宫头都晕了。”东方诺芙被他断断续续的话听得真是有种想把他掐死的从动。

    “驸马此次受伤,伤及腰部肌腱甚至肾脏,导致精血不足,所以很可能,很可能……”林瀚华那儒雅的脸庞不禁泛起了两片红云。

    “林大人。”东方诺芙那不怒而威的声音已经预示着她频临爆发的边缘。

    “很可能丧失生育能力。”林瀚华被东方诺芙微怒的语调吓得脱口而出。

    “真的吗?”东方诺芙差点没露出如太阳花般的笑脸来确认,只见她隐忍住自己那兴奋不已的情绪而导致面容扭曲。但是她的异样在其他人看来则是仿佛她是听到驸马没有生育能力而无法接受的表情。

    “卑职不敢隐瞒,驸马他……的确如此。”林瀚华大汗淋漓地应对着这位从前都是温婉顺从的公主,今天,他怎么觉得公主不怒而威的容颜很像一个人呢?但一时间他还没想起像谁。

    “既然如此,你就尽心治疗驸马好了。有什么变化的话立即回禀。”东方诺芙压下心中的振奋,严声吩咐道。

    “卑职遵命。”

    “退下吧。”东方诺芙神圣地伸手挥了挥,红衣便将林瀚华送出的主房。

    当众人退下后,东方诺芙那精致而渐露血色的容颜已开心得笑成了一朵芙蓉花了。此刻的她那愉快的心情早已溢满了整个房间,似乎连天都能听到她在欢快的欢呼着。天啊,你对我真好。我终于可以不用跟一个陌生的男子做那种事了。这就是为什么东方诺芙会突然间想起有驸马这个人的原因了。

    厢房内

    “驸马,公主刚才向卑职问起您的病情。卑职已经按照您说的去做了。”林瀚华一边换药,一边低声地说着。

    “哦?那公主有什么反应?”洛延渊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好奇。

    “公主十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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