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次的事还是办砸了的话,你就准备洗好身子等着受罚吧。”东方诺芙那股强大的气场依旧让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办,必定为公主办妥。”常德立刻跪安,“奴才告退。”

    东方诺芙轻轻抬了一下手,待常德走远后,她便对着红衣说道,“本宫有点渴了,你下去厨房那泡一壶菊花茶过来吧。”

    “是公主,奴婢告退。”红衣不作多想,福身便离开了大厅。自她被皇上派遣来保护和监视东方诺芙至今,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东方诺芙发脾气,那股几乎只有在当今天子身上才见过的属于皇者的气势,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个传闻中的瓷娃娃身上看到了。她似乎觉得有什么她是遗漏了般,总觉得如今的东方诺芙已不像是大婚前的东方诺芙了。但那娇美得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美貌还有那副任何男人都觊觎的曼妙身姿,说她不是东方诺芙吧,还真有点说不通。难道是自那次的受伤昏迷连带的伤了她的脑子?红衣一边走一边回想,要真是这样还真的便宜她了。看来她必须加快帮助皇上完成任务,好尽快名正言顺地呆在皇上的身边。

    “崔嬷嬷,你的侄女那边没被选来吧。”东方诺芙看到红衣离远后,清晰娴雅地说着,话语间就像询问情况,完全没有刚才对着常德那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依旧是注视着大厅的正门方向,飘逸出尘彷如初醒睡莲正待含苞欲放般,依旧回复到一副谪仙的模样。

    崔嬷嬷看着这位从小看大的公主,变脸如变天般,高深莫测,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伺候了十几年的主子会有这般的威严气势,看来这宛淘公主还藏得真深。

    “回禀公主,这次的海选如公主所料的确没有将奴婢的侄女巧儿递送过来。奴婢也是昨天才得到消息,本准备今天跟公主提起,没想到今早一大早就接圣旨,而后,公主也发现了。”

    “看来还真是以为本公主好欺负是吧,以前或许是,从今往后,要想在本公主身上讨便宜,本公主会让他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长。”

    崔嬷嬷此刻才真正见识到东方诺芙的恐怖,那身刚收回的冷汗,又开始滴滴答答地直往外冒,但愿她这辈子都不要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长才好。

    两天后,常德将写着有将近四十人的名单忐忐忑忑地再次呈给东方诺芙过目。

    “嗯,这次办得还算不错,算是将功补过。”东方诺芙灵动的眸子停留在一个名字上片刻,便将纸递给了常德。

    “这次的人里头,本宫要挑一名伶俐的丫头过来帮衬着崔嬷嬷和红衣。这次的题目在这,你下去后让他们做好后,再将符合的下人留下,其他的可以遣回大内侍府。”东方诺芙递了递手,示意崔嬷嬷将早前她连夜写好的一份题目和答案交给常德。

    “是,公主。奴才稍后便下去安排。”常德接过新的题目,背上的汗水早已湿透了他的衣衫,现在他每次来觐见公主都比他见当今天子要惧怕。其实这次宛淘公主对他还算是和谐月色的了,但是自她身上散发的气场还是把他震慑得无法适应。如今的他已经不是想如何做好本分,汇报该汇报的事情,而是首先要做好宛淘公主吩咐下来的事情,不然,他就会首先栽倒在宛淘公主的手上呢。

    “退下吧。”

    “奴才告退。”常德恭敬地行礼退下。

    “红衣,替本宫将房中的衾被拿来,本宫便在此歇会儿。”说着,东方诺芙已经闭上双目静静养神。

    “是,奴婢这就过去取来。”红衣也退出了凉亭,转身离开,约莫走出一丈外,红衣悄悄回头看向东方诺芙,而东方诺芙依旧是那个姿态在安详恬静地休息。红衣也便回身继续往外走,她怎么老觉得东方诺芙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又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不如今晚去禀告皇上?红衣随即又想起皇上说了,除非是事关公主驸马,如果公主要行使权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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