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地说道,“主子小心。”随即他又朗声道,“驸马早些歇息吧,奴才告退。”

    空影说完,洛延渊便低着头拿着物品麻利地退出房间,从容地往下人房间行去。

    玉漱居的围墙上,侍卫首领张松哲待“空影”离开后,轻跃几步便来到最靠近洛延渊卧室的房顶上俯身继续监视,在他身后则是紧跟过来的红衣。

    “红衣姑娘,先别急。”张松哲一手拉住想直接跳上洛延渊卧室房顶的红衣,匆匆说道。

    “不靠近点,怎么知道情况。这可是主子交代的一定要详细观察据实汇报。”红衣捂着面容只看到一双怒目,语气更是明显的不耐烦。

    “驸马才歇下,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状况,看定一些再作行动为好。”张松哲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不希望再像上次那样这般被动,无端来了三波人,至今都没查出主使者。”

    红衣不知道当初的情况,如今只觉得这个大内侍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做起事来居然是缩手缩脚的,真是急先锋遇到慢郎中。

    “红衣姑娘,主子真的是吩咐我俩都必须守着驸马吗?这公主只交给其他的侍卫,而且人数不多,会不会有问题。”张松哲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我们置评,这是主子让我传达的命令,如果你想抗令,你可别扯我下水。”

    张松哲听到红衣这么笃定的回答,也不再吭声,转头继续盯着厢房的动静。

    夜色渐深,明亮的月光躲进了浓厚的云层。大地上漆黑一片,春末的微风带着寒意阵阵高参的树木在夜间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然而睡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东方诺芙被自己脸上的麻木变成火辣痛醒为止。正当她想喊人时,嗓子里似乎堵死了似的,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她开始害怕了,那种无力的压迫感直逼胸前。

    当她想下床出去找人时,她才赫然发现自己连四肢活动都不行。东方诺芙开始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正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不行,她不能这样又死掉,她想活,她要活……

    在东方诺芙强烈的求生意志驱使下,她渐觉胸口处忽显忽灭地闪着蓝光。她费尽力气抬手扯开亵衣抬头一看,只见右胸前隐约闪现一只鲜红如血的美丽蝴蝶,蝴蝶轮廓更是隐隐发着红光,诡异得很,而这只不知为何出现的如胎记般的蝴蝶似乎要挣脱束缚,破茧而出似的。东方诺芙再一次被脸上的剧痛刺激得已经无力再抬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上的蝴蝶,此时手一松,头一仰,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似的,但脸上的疼痛让她觉得这张脸似乎被人搓圆压扁完全不属于自己似的。她在这一刻觉得自己离阎王府应该不远了,于是闭上双目等待着命运的最终审判。

    忽地,东方诺芙只觉身子一轻,她忙张开眼,但为时已晚。眼前再次一黑,身上似乎还被点穴了,全身上下浑身更是酸软无力,但比之前四肢的酸痛感好些,就连脸上的痛楚似乎也减轻了不少。东方诺芙心想,这人是谁?难道和今晚给她下药的幕后主子有关联?

    “外面的人搞定了吗?”窗户边上的黑衣男子对着自窗外跳入的黑衣人说道,声音低沉有力。

    “已经引开了。”后入的黑衣人走到床边。“情况如何?”

    “身中剧毒,还好我们及时赶来了。”床边正在打包东方诺芙的黑衣人边说边做。

    “能走吗?”

    “只要不让她用力就行,事不宜迟,我们要移到安全地方再帮她解除印结。”

    室内三个黑衣人点了点头,由打包的那个黑衣人负责背东方诺芙,另两人一前一后打掩护。只觉眼前一晃,三人外带个打包的东方诺芙便从眼前消失了,可见这三人的轻功早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而驸马府外的侍卫除了张松哲或许可能会察觉到玉漱居的主室有异样外,其他的侍卫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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