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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巧儿领命立刻下去办。

    须臾,厢房内传出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嘭”

    “大胆奴才,想烫死我吗?”洛延渊扬手便是一甩,手里的茶杯瞬间落地开花,冰冷的语气连站在一旁的空影都差点忍不住往后躲。

    巧儿一听到洛延渊的呼喝,想都不想便下跪请罪。

    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洛延渊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彷如地狱修罗的声音再次响起,“空影,传常德过来将此刁奴带出去杖责三十,即刻逐出驸马府。”

    空影一听,不禁吓了一跳,女子受三十杖刑,不死也残了。他上前不确定的问道,“驸马,她是公主的近身侍婢,这刑……”他是想说着刑罚是不是有点重了,不过后面那句他现在还真没胆说,虽然知道洛延渊在做戏,但是自他身上发出来的冰冷气场早就让空影连开口说话都觉得僵硬。

    洛延渊顿了顿,语气不变地说道,“念在你曾经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杖责十下,但驸马府是不留不会伺候的奴才的,依旧逐出府。”他转头使了个眼色给空影,“你立刻下去办了,让常德办完后亲自过来汇报。”

    “是,驸马。”空影立刻意会,在经过巧儿身边是,偷偷塞了一小块布和小纸团在她手里,再对她使了个眼色。

    巧儿虽不太明白空影塞给自己的东西用来干嘛,但是她还是很聪明地看懂空影让她收起来的眼色。是以,她已袖挡腰,顺手塞进了腰间布带里,便低着头跟空影出了厢房。

    须臾,玉漱居的庭院里便听到巧儿惨烈的叫声,一众的下人更是吓得夹紧尾巴干活,大家都生怕一个不小心逆了驸马的意,那就真的不知道怎么个死法了。不是都说驸马温和尔雅的吗?今晚的驸马就像个火药桶似的,碰一下都随时有可能爆炸。尤其如今在玉漱居里忙活的下人们都很自觉地绕路走,大家都不想自己在经过厢房时不小心中地雷。

    而在皇宫内的南书房中,灯火通明,房中跪着一男一女,房外守着的李大总管在听到那个骇人的消息后,更是忐忑得心脏几乎是挂在头顶上。

    “此事当真?”东方思铭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

    “皇上,此事千真万确。宛陶公主已殡天了。”张松哲低着头,顶着当今天子不可侵逾的龙威,困难地开着口。

    一旁的红衣更是被那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当今圣上自一身迫人的气势吓得早已出不了声。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朕曾三申五令说过必须保护宛陶公主的安全,你们这班饭桶。”东方思铭在听到李安的传来的求见已觉得隐隐不安,但没想到他们带回来的居然是这样的消息。

    东方思铭心中顿觉悲痛难忍,一双邪魅的凤目里瞬间翻涌着狂风巨浪,恨不得将眼前的二人卷入海底永远埋葬。

    “公主的尸体检查过了吗?确认无误?”东方思铭忍不住地再一次求证。

    “回禀皇上,虽然尸体已烧得完全认不出来,只能大概看出是女性,而在出事前,房间内自始至终只有公主在内,而府中守卫的侍卫均没发现有任何形迹可疑的人出入过。卑职在房间内查探过,起火是因烛台倒下燃起纱帘引起的,因着发现时火势猛烈无法救出公主,所以……”张松哲硬着头皮一口气将现场的情况呈报给东方思铭。如今的圣上那张本就鬼魅冷峻的俊颜如今更是摆着一副高深莫测的面容,仔细地听着他的回话。

    张松哲悄悄抬眼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当今圣上,他不住地回忆着自己的话是否有不足或不妥。如今房间内的温度已让他冰冷得手脚僵硬口唇发绀了。

    看来他们还是小觐了皇上对宛陶公主的宠爱,如今的他们只能祈求皇上能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痛快便就满足了。

    “小李子。”东方思铭忽地站起朗声说道。

    “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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