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直都跟着我们两个人啊?我们可都是穷光蛋,没什么让你好抢的哦。”

    野狼道祖瞪了瞪廖圣清一眼,反唇相讥道:“臭老头,又在装穷,还自称是老神仙,游荡江湖,在四大部洲穿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根竹竿里面有古怪!”

    廖圣清与女孩廖雪莲都是一怔。廖圣清当即如被火烧了屁股一般跳了起来,满面通红,怒道:“野狼,好家伙,老夫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果然是觊觎我的钱财。”

    野狼道祖白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只听旁边女孩廖雪莲也微带讶异道:“道长,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廖雪莲一开口,野狼道祖不知怎么声音就突然小了下去,犹豫了一下,讪讪对廖雪莲道:“他每天竹竿不离手,就连睡觉也抱在怀里。这倒也罢了,偏偏他每过一小会儿,总是不由自主地摸摸竹竿,看了这个样子,白痴都会知道那竹竿有问题。”

    女孩廖雪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廖圣清老脸一红,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忽又觉得这般实在太过丢脸,转回头对野狼道祖怒道:“野狼,就算我这竹竿有问题,也轮不到你来管。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野狼道祖愣了愣,一时说不出话来。

    廖圣清顿时得意起来,脸上露出笑容,指着野狼道祖道:“哈哈,野狼,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小样的垂涎我的财物和我们家孙女莲莲的美色,整天图谋不轨……”

    “爷爷!”女孩廖雪莲满面通红,大声对廖圣清叫了一声。

    廖圣清这才醒悟话说不对,但老脸拉不下来,呐呐道:“野狼,你说,是不是……”

    野狼道祖偷偷看了女孩廖雪莲一眼,只见那少女脸上白皙的肌肤此刻白里透红,微带羞涩,但明眸如星,闪闪发亮,一股青春美丽当真如扑面而来一般。野狼道祖忽地心中一阵没来由的自卑,低下头去。

    女孩廖雪莲瞪了爷爷廖圣清一眼。她自幼和她爷爷廖圣清浪迹天涯,见多识广,自然比普通人家的少女要开放些,此刻转头对野狼道祖道:“道长,你别听我爷爷乱说,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廖圣清勃然大怒,道:“你居然敢骂爷爷是条狗,明明那家伙才是野狗!”

    女孩廖雪莲吐了吐舌头,冲着野狼道祖做了个鬼脸。野狼道祖脑海中嗡地响了一声,只觉得眼前满是这美丽容颜,再也容不下其他色彩了,也顾不上廖圣清讥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