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相公打算如何处置。”
相公在古代并非只是妻子称呼丈夫的,所以李仙缘也没在意,说道:“它们既然偷摸来的,肯定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没必要留它们。”
“五马分尸还是吊死,需要沧海的剑吗。”姬沧海下意识含糊答道。
“不必大动干戈,我动手就好。”李仙缘说罢,便站起身来。
“他站起来了!”窗外房瓦上,矮黑衣人一手指李仙缘站起的剪影,话都说不利索。
“撤撤撤,再待下去就没命了。”窗下,胖黑衣人满脸豆大汗珠,拽了把脸吓得惨白的另一人,仓皇逃走。
啪——
“又怎么了……”姬沧海听到动静,艰难睁开一只眼睛。就看到李仙缘半蹲地上,捡起散落的书籍。
“我把老鼠放了。”李仙缘一一将书放回书筐中,头也不抬回答。
“相公真是有怜悯之心……诶嘿……”姬沧海傻笑一声,抱着被子嘟囔几声重新睡着了。
将书整理好,李仙缘坐回座位,重新拿起放在桌上的书籍。
他微微侧头看向窗户,眼神平静。
“李家的人……三更半夜派人来此,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现今线索不足以让李仙缘整理出思绪,只有些天马行空,不靠谱的联想。诸如自己是李家失散多年的少爷云云。
这些可以暂且不用理会。当务之急是童生试。这将是自己在此间的立足之本,不容有失。
李府……
……
叽喳——
鸟儿落在房檐,跳动几下。
清晨,一缕阳光划破天际。这座城池逐渐恢复活力,卖早食的早早出摊,街上行人逐渐多起。小二打着哈欠推开客栈大门,将招牌搬到门口。
姬沧海慵懒的伸了个拦腰,揉了揉眼睛,全然没注意道袍领口大开。他微微侧头,看到李仙缘在整理发鬓。
“你没睡吗?”刚刚睡醒,姬沧海声音犹如慵懒小猫般。
李仙缘站得笔直,借着铜镜一丝不苟将长发梳成道士鬓:“睡了一会儿,起得早罢了。”
“什么时辰了。”
“辰时。”
姬沧海一下来了精神,撑起身子:“要去考场吗,我也要跟去!”
“随便你。不过在此之前。”李仙缘停下动作,走到床边低头看向姬沧海,面色平淡道:“你走光了。”
“啊——”
啪——
尖叫声与响亮脆响响彻房间。
……
街道上,一名少年郎走在前面,身后畏手畏脚紧跟着一名道袍少女。
路人不禁侧目,只因为那少年郎的右脸有着清晰无比的红色手掌印,微微肿起。一些好事大妈躲在角落,对这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对……对不起。”姬沧海声音小的可怜,低头不敢看李仙缘。
“无妨。”顶着掌印,李仙缘神情依旧淡然。
“对不起……”
“无妨。”
“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
两人就这么念叨着,一前一后来到考场。姬沧海下手不重,脸颊掌印已经淡到不可视。
只见考场外的空地黑压压站着一大片人,都是来送的亲朋好友。他们被士兵阻挡在远处,不得接近。
排在考场门前队伍的人数有一二百人之多,他们都是参与童生试的。陆续通过考场门口士兵与监考官检查,涌进考场大院。
队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