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易啧啧有声的道:“我以为爷爷挺古板呢。不过老爹你放心,我再过10年,公司雇员也不能有你的多,所以你还是厉害的。权利是支配财富的程度,您支配的数量多。”

    “上了大学后,一套一套的?”陈从余笑了,他又不是真的纠结。

    给茶壶里续上水。慢慢的倾倒着。

    陈从余自觉心静了,才语气舒缓的道:“国内的公司,先筹备着。但最近几天,你没事就别出门了。回去的时候,我给你配两名保镖。”

    “曾毅的事,不顺利?”陈易脑筋转的相当快。

    “顺利,就是因为太顺利了。”陈从余有些习惯和儿子谈事情了,也不怎么掩饰的道:“曾泉只有一个儿子,严局长去你宿舍的那一趟,铁证如山,曾毅无论如何是要判一段时间的。曾泉如果舍不得儿子在监狱里的两三年。唯一的办法,就是拉长审判时间,中间再弄出来回家呆着,运气好的话,两三年后审判结束,关押打折打折,也快够了。另一招,就是干脆跑了算掉。但要是用这招的话,曾泉在秘书长的位子上,肯定呆不长了。”

    陈易理解的点头。秘书长要与各级官员打交道,代表的是政斧主官的脸面。他一旦用了这种招数,就像是洗不干净手的医生,是不能上手术台的。

    “曾泉离开岗位,甚至是调离江宁,都可能留出一个常委的名额,这样在常委会上,力量对比就会发生变化。”陈从余说着,失笑道:“我们想了不少的可能在法院和检察院都准备好了人手,只等曾泉调离后抢座位,谁料何复汉却选了最不利于他的那项。”

    “保曾泉?”

    “是保曾泉的儿子。”陈从余晒道:“针眼大的洞,现在愣是要过老鼠,那能不破吗?”

    陈易短起茶盅,靠在沙发上,道:“这么说,曾毅还在外面呢?”

    “所以让你没事别出去了。最多一两个星期的时间,他要么逃出国去,要么乖乖服刑,何复汉再厉害,也不能把铁案给翻了。”

    陈家是江宁的地头蛇,何家虽然有些基业,终究是没法和他们比的。一旦全面较劲,其在中央的人还没出售,何复汉先是捉襟见肘了。

    老爷子退下来,是让陈家伤筋动骨了,可就是这样,他们留在江宁的力量也不比何家小。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利益相关的家族,这么多年来互相交往扶持,形同一体。

    陈易“嗯”了两声,却没有放在心上。

    区区一个曾毅,他要是敢来,就先把黄花梨的桌椅赔出来吧。

    和老爹在公司吃了一顿简餐,陈易这才带着饥肠辘辘的刘歆瑜回宿舍。

    金斗娜正在吃酱油米饭和韩式辣白菜,酱油是上好的头抽,米饭来自曰本宫城县,再加上韩国原产的圆白菜,状似简朴的一餐,比寻常小餐厅的炒菜还要贵些。

    看到两人回来,她立刻甜甜的道:“刘姐姐,在外面玩的好么?”

    看来,她基本脱出了小姐的阴影。

    刘歆瑜裸露了整天,回来时又不得不穿着陈易的衣服,恨不得马上洗澡换装,只瞅了她一眼,就愤愤然的进浴室了。

    “别关门。”陈易在她进去的刹那间,警告意味浓厚的说了一句。

    刘歆瑜“哼”了一声,果然没敢关门。

    “宫城米饭,要尝些吗?”金斗娜把自己的碗出来,嘴角上还留着一粒米。

    陈易笑着帮她将米摘掉,说道:“我吃过饭了,先去看会书。”

    “哦,好。”

    金斗娜说完,忽然有些失神的,愣了片刻,才继续扒着酱油米饭。

    一会儿,见陈易转回卧室中,她的手不自觉的在嘴角处来回摩挲着——心中想:自从进入组织,开始训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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