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砖块只是基础产品,自制的燃烧瓶、能甩出去的小斧头,都是用在最危险的时候的。

    “不用吧,帮个忙罢了。”

    “现在打起来,有老余家在前面,要是等他拆掉了再打,这铺子就保不住了。”

    老婆眼泪刷刷的流,心里害怕的厉害。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老光头设想的方向发展。

    两辆中巴车停在那里,竟然不走了。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一辆卡车装载着工人停在了兴街南的路口上,接着“乒乒乓乓”的,建起了一个简易的铁皮岗亭,并有一名民警和工商所管理人员,大模大样的坐了进去。

    怪不得前面的大檐帽脸色不好。

    谁被发配到江北码头区,心情都好不了。

    老光头和他老婆则彻底傻眼了。

    工商所的人就坐在街口子,岂不是连生意都不能做了?不用说,谁开门谁倒霉。

    夫妻两个面面相觑,连看热闹的心情都没有了。

    等到了晚上,铁皮岗亭里亮起了灯,原先的民警坐着大巴回去了,新换的警察又带来了两名穿着反光背心的“治安联防”,也就是传说中的协警。

    工商所的人仍留在岗亭里,和其他三人熟络的聊着天。四个人聚在灯下,显是要熬个通宵了。

    这让期待警察会下班的居民们失望透顶,同时更加的不安。

    兴街是附近店铺集中的地方,要是不能营业的话,以后连买米面油盐都不方便,难道每次都去市里购买?

    夜色降临,本应热闹的兴街一片寂静,不仅没有电视机的声音,连亮着电灯的人家都少。

    最早来的中巴仍旧停在路面中心,工商的字样,代表着随时查封店铺的权利。

    软姓的拆迁准备,令随时准备对抗[***]的民众无所适从。

    老光头从后门爬了出去,挨家挨户找人商量,说了一夜的话,直到天明也没个结论。

    待到中午,民警和工商又换了新人,依旧是虎视眈眈的望着街面,谁家有动静,就找谁家的麻烦,可对别的地方却不闻不问。

    看来,他们是要先把棚户区最值钱的铺子都拆掉了。

    ……

    这个时间,陈易都从聂浩家里回来了。

    说起马来西亚,这位做了20年外交的官员并不陌生,但具体到马来西亚的证卷市场,甚至具体的政策,他就基本抓瞎了。

    不过,自己不知道并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聂浩有些不舍得将陈易这么好的资源,拱手让人。于是,他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联系懂得东南亚事务的朋友。

    对方的热情说明了很多问题,但陈易没心思细究,他有自己的计划,经过这么多事的洗礼,心思自然更加沉稳。

    下午没课,他开着猛禽前往滨江路的卖场。

    刚刚建成的滨江大卖场显的有些萧条,数量稀少的商户,主要分布在二楼和三楼,一楼的店面租出去了一半,大都处于装修中。

    附近两百米处的地铁通道,人流量非常大,仍然有空余店面的原因,在于他的租约相当霸道,尤其是终止合约的条款,绝对不利于租客,要不是租金尚算便宜,位置尤其理想,铁定是租不出去的。

    陈易悄无声息的走进了一楼大厅,没人知道这年轻人,就是他们口中霸王条款的主人。

    不像附近的商厦,滨江大卖场的地下室是原先的地铁通道,所有的东西都按照原样放置,通电通水通空调。

    为了让地铁三公司不将原有的设备拆掉,他还请大舅批了一个条子。

    副市长一行十几个字,就让三公司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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