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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陈易出现在交流学者的位置上,何涛和王栋的心情大坏。何涛不用再催,就主动给何复汉打了电话,说了目前的情况。

    何复汉对此倒是知之甚详,略思量后,说:“云航生是云部长的儿子,和陈易组队去康奈尔大学,估计都是为了混一份资历,不用担心,你在学校好好学习……与云航生打好交道,莫要再管陈易。”

    最后一句是缓缓说出来的,显然是此句的重点,何涛不敢说自己等人已经得罪了云航生,关于王栋说的话更不能再说,于是唯唯诺诺的结束了通话。

    王栋在旁边等的心急火燎,满怀希翼到失望的看何涛挂掉电话,不由道:“你怎么不说?”

    何涛对这个马仔倒是仁至义尽,少有的解释道:“那个云航生,是财政部长云部长的公子,大叔让我和他搞好关系,你让我怎么说?说你已经得罪了人家?”

    何家在东南省还算厉害,放眼全国就一般般了。

    王栋这下傻眼了,他不怕得罪陈易是因为何家与陈家是死对头,只要何涛说合说合,何复汉很可能为他出头,至不济也会补偿一二,但现在得罪了一个财政部长,用下巴想也知道何家不可能为自己出面。

    何涛拍拍马仔的肩膀,劝道:“别担心,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完了服个软,我帮你摆酒。”

    他还想借此机会拉拢一下云航生。

    所谓不打不相识,哪个公子哥不是自视甚高的,拎得清自己位置也就行了。何复汉不愿得罪云部长,难道云部长就愿意得罪何家了?

    天下纨绔是一家,除非家族间解不开的仇怨,否则都是能大被同眠的主儿。

    王栋脸上的阴云消散,勉强笑道:“说不定人家已经忘了我呢。”

    “说了狠话了,忘不了。”何涛对此倒是清楚的很,道:“一会交流会结束,你去道歉,态度诚恳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总不能在美国吃了你。”

    云航生和陈易走的近,去道歉,说不定是给两个人道歉,王栋有些不乐意,就推拖着笑道:“要么明天,等他消消气。”

    明天两个人说不定就分开了。

    “随你。”何涛自不着急,搂着大洋马用半生不熟的英语笑道:“我们以前不熟悉市场,看来美国大学也是可以用钱买论文的嘛,这下知道了,明年我们也坐主席台。米兰达,你想不想上主席台?”

    “不如买辆车给我。”米兰达却是实用主义。

    王栋凑趣的笑了两声,眼角不易察觉的瞥了一眼主席台上正襟危坐的陈易,道:“我们以前肯定是没有摸到门道,得找几位老生好好问问。”

    周围的中国留学生深以为然,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怎也不会承认中国学校的同龄人会比自己高过一头,两头,好多头——那样出国留学又有什么意思。

    “你们拿再多钱出来,学术欺诈照样是学术欺诈。”却是旁边几个神经病美国人不屑的说话。

    来学术厅听报告的美国学生,都是有志于在学术上有所发展的美国奇葩,以中产阶级孩子居多,与中国留学生凡报告必听的思路完全不同。这些美国学生属于花红酒绿的世界的异类,类清教徒似的典型好孩子。

    “拿钱买来的论文有什么用。”

    “明年要是见到你们在主席台上,我就投诉。”有位还拿出了手机拍照。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技术宅了,却是位勇敢的技术宅。

    何涛没想到美国人的反应如此激烈,哼哼着没说话,指挥着几个马仔去将手机夺过来,就闷闷的坐在了位置上。他的马仔不光有中国人,还有老外。康奈尔大学是公立和私立并有的大学,人员驳杂,拿着钱总能找到捧臭脚的。

    台下玩的热闹,台上也渐入佳境。今年的康奈尔大学学术交流会,照例是有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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