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像你的风格。”

    陈襄病急乱投医,问:“那个……老爷子的孙子,是叫陈易不是?”

    “江宁人谁不知道陈易,你看见了?在哪呢?”这位直着脖子四处看。

    “那个……他啥姓格?”

    “啥姓格?公子哥的姓格呗,你要送礼,我看就送女人得了。”

    陈襄讪讪笑着说:“我哪送的起啊。”

    私下里,他却开始乱想,该送什么赔罪。

    晚饭前,陈家的老三陈从余,老四陈荣杰,大伯的儿子陈业、二姑的儿子陈亮,陈易的大舅方振南副市长,以及一应陈老爷子的门生故旧,要么亲来,要么派了人来听消息,都聚集在了老宅。原先守在外屋的“亲朋好友”整个换了一茬,现在坐在里面的不是人大代表,就是政协委员,再没有一个白身。

    至于陈易,担心自己在此等场合谦卑不了,干脆躲到了里面,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保健医生李准在极大的压力下,拿着无数仪器做出的检测检测报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李医生,究竟怎么样了?”老三陈荣杰最是着急不过,副厅级干部的沉稳早就找不到了。

    陈从余则是一脸的愤怒与担忧,其中既有对父亲的,也有对儿子的。

    李准涨红着脸,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但他毕竟是开口了,说:“你们不用担心。”

    周围的嗡嗡声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准的压力更大了,但几秒钟后,他终究是艰难的开口说:“陈老的身体,没有问题。”

    这句话宽了家属的心,可他是要担责任的。

    李准做普通医生的时候,说话负责任叫做自律,不负责任才是常态。做领导的医生就不行了,他说了“没问题”,后来又出了问题,那可就是他的问题了。

    陈家人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大家的脸上也有了笑容。

    陈荣杰则问道:“如果没事,怎么现在还没有醒来。”

    “嗯,这方面……我们还在检查。”李准不能把问题往陈易头上推,这也是做领导医生的难处。不管是推卸责任还是逃避责任,那都得有过硬的证据。

    其实他也无法相信,这种类似熟睡的状态会是几片丹参造成的。

    一名自报是中央办公厅的同志,此时走到前面来,严肃的说:“我是中央保健委员会的怀民庭,请问能不能看看陈老?”

    “现在还不行。”不用李准回答,陈荣杰先挡驾了。

    一群人就这样焦急的等待着,许多平曰里请吃饭都没时间的大人物,却是连晚饭都顾不上吃……

    陈易中间也去看了看爷爷,且用本源能量查探了一番,也觉得没有问题。“恩赐”的力道很强劲,大量生命力的回溯令一个老人的身体很难习惯,于是进入了深深的睡眠。

    要是换成某个圣骑士的话,兴许“恩赐”结束的瞬间就生龙活虎,夜御十女了——信仰“贞艹”的除外。

    第二天一早,李准正熬着兔子眼睛在看陈仲国的各项生命体征,忽然听到一声幽幽的呼气声:“小李啊。”

    李准吓的腿肚子都抽筋了,他是当医生的,最怕鬼了。

    “看哪里呢?”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可很快就中气十足起来:“给老子把这些管子拔了。”

    “陈老?”李准惊喜莫名,身上的压力骤消,肩膀瞬间垮塌下来。这下好了,儿媳妇调动工作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你小子给我用的什么药?这么冲?”陈仲国久病成良医,自己把输液管给去了。

    李准赶紧辅助他,说:“您别动,我再检查一下。”

    “睡一觉也能出问题?”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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