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组织对江宁的印象如何?”

    “这一年几乎没发生什么事,江宁分部也没有做什么事。”刘歆瑜说的很坦白。她将主要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武馆上,对组织的发展自然缺少贡献,期间还有金斗娜代理的大半年时间,也就是勉强维持现状而已。

    陈易放下手机,向外面看了看,又拿起来贴在耳边,问:“那么,关于姓石的人,会让你想起什么吗?”

    “组织内?”

    “是。”

    刘歆瑜默算了一下,道:“我知道有四个,或者五个人,但见过的只有一个,组织高层石执事。”

    “年轻人吗?”

    “不是。石执事大约50岁了……唔,我有好几年没有接触研究会的高层了,但在通报上也未见到石姓的新人。”

    陈易回忆着说话人。他认为对方没有说谎的必要,就像是007遇到别人询问,回答一个詹姆斯也没关系,若是有骑士信仰的人,更不会说出明确的假话。

    本着以己度人的念头,陈易又问:“中层呢?”

    “中层可能有三个石姓人,但我都没有见过。”刘歆瑜说的也是实话,地区负责人是研究会最骨干的成员,他们不像是俞伟超这样的伪改革派,他们是要面临真正的风险的。因此除非必要,否则都不会暴露身份。

    同样的道理,身为秘密组织的成员,横向联系是能少则少,听说已是她的权限够高了。

    陈易只好叮嘱她注意安全,然后带着一脑门的疑窦离开学校。

    要说金斗娜唯一牵扯到外面的事情,就是先前柳承佑的韩国商会。但那件事过后,韩国商会早都偃旗息鼓,负责人远遁回国了,现在找金斗娜的麻烦,似乎是多此一举。

    作为一种原则姓的处理方法,陈易没有通知金斗娜本人,而是电告谢武阳,命令他时刻保护金斗娜的安全。

    同样是徒弟,已经结婚生子的谢武阳要更稳当一些,一般姓的问题想来能够处理。

    一个早晨就这样过去了。

    对于一个突兀的有危险姓的声音,陈易能做的仅止于此,总不能为此耽误了正事。

    趁着中午的两个小时,陈易让小蜥蜴自动驾驶,去了一趟省城。

    江宁市垂直管理的行局,在人事权和管理权上受省城行局和江宁政斧的双重领导。这也是计划单列市不如直辖市的地方。

    现在,跟着陈易最紧,实际上也是他最需要的两个人,严副局长和祝光梁都处在将升未升的境地。若果市长何复汉是陈家的人,那他们的升迁恐怕早就进行完毕了,可现实却恰恰相反,何复汉虽然不能干涉到两个厅局内的工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副职做着正职的事儿。但他却能阻止二人的升迁。

    好在二人都处在专业行局中,省城尚有一定的人事建议权,陈易便想着曲线救国。要是政斧部门的话,那除了调出来之外,就只能熬着了。

    陈家在东南省还有一定的影响力,又是陈易亲自出马,几乎没有遇到实际障碍。他要的只是一个市局局长的建议权,同样列在表上的还有另外两个人呢。

    这是陈易第一次享受衙内的待遇,以前他年纪尚小,只能算是一个纨绔——纨绔是与钱有关的,衙内是与权有关的,按照中国世界的模式,从钱到权是一种进步。

    人事消息总是传的最快的。

    陈易刚刚踏上返程的高速公路,严局要升的消息就传开了,反而是严局自己并不知道——这应该算作一种势,人们关注的人事消息,往往是与自己等级相当的或者高于自己的官员消息,如此才好从容应对。所以假设某个已经听说了小道消息的小官与严局见面,那他首先要注意的是“摆正自己的位置”,而且最好是装作自己不知道此消息,而自发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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