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中学时期,少有人知道其身份。诸如云航生、聂平之类的学生,正常的大学毕业后,若是想走捷径,一路从学生会到团委再到中央党委,升职的速度极快。但像是他们这样的衙内,自然不能如方钰一般享受生活了。

    陈易干脆就坐在桌子上,用诅咒墨水画个圈圈,关掉了电视机后,道:“我这次来,其实是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啊?”方钰惊疑不定,太奇诡了。

    “就说吧……”陈易犹豫了一下,决定用自己已经习惯的实话道:“你给我想个理由充分的,能够名声大振的主意,有哪个衙内调戏良家妇女了,或者谁谁又给油里掺水了……”

    “我的……这我怎么说呢。”方钰真的不明白情况。

    陈易耸耸肩,道:“有没有?最好是义正严词的,谁都拨不走的案子。像是强歼啊,凶杀啊,有没有警察畏惧权势,不敢判案的?”

    “真没有。”方钰心想,要是有不畏惧权势的警察,第一个先把你给抓了。

    陈易拍案而起:“怎么会没有?”

    “这个真没有。”方钰一脸苦涩的道:“您说现在的良家妇女,有几个长的比明星漂亮的?会所里面漂亮女人更多,用得着调戏良家妇女啊。”

    “我就不信没有。”

    “您这么说,我就没办法了。”方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陈易用眼睛瞪着他,不说话。

    方钰慢慢的就沉不住气了。

    用传说式的语言,陈易这种就是杀过人的眼神。

    方钰扛不住了,委屈的说:“你不就是想要找个人欺负一下,干嘛总找咱们衙内开刀。”

    “什么叫咱们衙内?”

    “都乡里乡亲的……”方钰可怜巴巴的说:“你看看,不是市府院子里的,那也是市委院子里的……”

    说到一半,方钰住嘴了,人家陈易是别墅里长大的,真真是尿不到一个壶里。

    陈易不言声的继续盯着他。

    不能乱说话,一句话就可能让最近几天的付出白费了。

    方钰分外受不了,蒙了两分钟,顶不住了。

    “算了算了。”他乱摆了一阵手,道:“你不就是想立威风吗?干脆把我方钰给做了算了。”

    陈易挑起眉毛,认真的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问:“真的?”

    “真……真什么,我是你表哥啊。”方钰缩缩脖子,又是一甩长头发,道:“你……唉,算了算了,那个……咱东南省啥都不缺,要啥有啥。不过,吃喝瓢赌的少爷见的多了,吃喝瓢赌的公主也没少见,烧杀掳掠,要我说,就是做矿场的。”

    陈易来了精神,直起腰来道:“怎么说?”

    “正经开矿的,想要从上级部门盖好章子,非得给钱不行,你开矿都不例外,最多下面人帮忙塞钱。开矿就要有环境污染,这种事情讨厌的很,说你有就有,一套环保设备买下来多少钱不说,每天都是好几千,那就是烧钱,是不是得想着办法偷排一点?要是再有工人受伤死亡的,其实是一定的,或早或晚而已。”方钰说到此处咽了口唾沫,道:“要是不正经开矿的,那解决麻烦的办法就更多了,不过啊,没有一点道行的衙内,真的开不起来。”

    “那你觉得,谁最适合立威?”陈易语气淡淡的。他其实不光是为了获得神力。

    年后就是爷爷的生曰了,那也是个展示肌肉的时候。上一次,陈家证明了自己的经久不衰,稳住了阵脚。这一次,他们当然想再进一步。在官场上,要么欺负人,要么被人欺负,没有中间路线可走,老好人都是靠边站的料。政治本身就包含着太多太多的竞争元素。用好听的话来说,是博弈元素。

    陈家现在能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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