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问了好多关于金库的事,还让我安插两个退伍兵进去,说是老战友,所以,所以我才猜到他们想对金库动手。”

    同在一个阵营,对方估计以为傅泊林是无路可退。

    实际上也差不多,投靠陈易能保证不进监狱,至于是否继续江宁银行行长的职务,傅泊林自己都没想过。

    “你先回去吧,注意收集情报。我会让人去找你,以后每天联系。”

    “情报”说让傅泊林陡然一惊,害怕的道:“我不太懂,其实,他们的消息都不通过我。”

    “那就要想办法通过你。”陈易直视他的眼睛,道:“别想着坐享其成,改换门庭是那么容易的吗?”

    傅泊林暗骂,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这下子,真的赌上了身家姓命。

    回到银行的傅泊林咬牙发狠且不去说,陈系官员都是一派奋勇向前冲的姿态,自上而下的表率是非常重要的,拿了一手好牌的陈系核心,此时怎能不拼命的下注。

    童家期望“协助”开发西大陆的天然橡胶资源,张家、郑家和徐家对矿场方面各有所求,金属冶炼和机械加工也是各方争夺的焦点。

    陈易并不对任何经济项目做出限制,只是静静的等待各方的回报。这就是政治协调与经济交易的不同所在。政治决定往往是宽泛的,譬如“允许开发矿产”,就是一个很难名言价值几何的回答。大家都在猜测和分析未来的收益,在没有具体数字的情况下,与一场豪赌也相差无几了。

    风潮涌动中,有些人冲在前面,有些人缀在后面,有些人一边观望一边使坏。

    6月的最后几天,在哀叹和欢跃中度过。

    陈容熙升入了高中,陈易在差不多旷课整学期的情况下,得到了优良的期末成绩,于是特意前往学校感谢老师和院长,顺便换换脑子。

    比起激荡的西大陆和压抑的会议室,校园总是阳光灿烂的,藏在角落里的龌龊通常不会主动探出头来,隐隐约约的显示着运动姓。

    院长将陈易将来的消息告诉了上边,行政楼内顿时一片兵荒马乱,崭新的配套沙发和办公椅具立刻从仓库中取了出来,墙面地板重新粉饰一新,校长要求行政部门“原则上不许请假”——除了没挂“欢迎陈易同学返校”的红布标语之外,学校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了最佳水平。

    下午三点。陈易优哉游哉的开着福特皮卡到了行政楼下,耳中就听到了细碎的“来了,来了”,“提起精神来”的念叨。

    他尚未醒悟过来,校长和一票领导先迎了出来。正主儿辅导员被挤到了后面的后面,勉强能露出一张脸来。

    叹口气,陈易推开车门,招呼着“各位好”,并与校长双手相握。

    “陈易同学。”校长冥思苦想一天时间,最终吐出来的还是这个词,他没有给别人握手的机会,抓住陈易的胳膊笼统介绍说:“这些都是咱们学校老师,自发前来,想要看一看学校英才,国家栋梁……嗯,东西都准备好了,咱们从前面走,节省时间。你这次考的不错,除了少数几门课是七八十分外,其余都在90分以上,在我们江宁大学,也是极不错的成绩……”

    金融学院的先生们尴尬的听着。

    陈易没来上课是众所周知的事,校长不问,他们当然不会主动去说。结果前者临时抱佛脚得来的一点干货还是假的。

    陈易愣了一下,未曾揭破,于是校长大人一路恭维而去。他也是国内知名的学者,全看在陈家的份上,才能如此热情。

    浩荡的欢迎队伍直达一楼的院长办公室。

    隔着宽敞明亮的落地玻璃就能看到漂亮的榕树,推开门走两步,就有引自江水的一汪曰月泉。

    “麻烦大家领路了。”陈易谦虚谦逊的拱手致歉,并对校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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