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成都工作吗?

    女生刚放下手机,露出可爱的笑容……

    然后,变成了惊恐。

    郗昙暗叫不好,来不及回头,伸手抱住女生,把她像是一个“呀呀”尖叫的布偶似的丢向脑后,自己则借此力道,猛力向前。

    咚咚咚的军靴砸地声如此迫近,好像有呼吸在耳边似的。

    “去死。”他又拿出了电击器,背着捣出去。

    刚刚清醒过来的彪形大汉“哼”了一声,小腿用力,腾空而起,再直直的蹦出去,正好踢在郗昙的手腕上。

    堂堂海军少将——“蓝色枭鹰”像水母一样颤抖,浑身瘫软。

    恼羞成怒的彪形大汉这时才轻飘飘的落下来,露出憨厚的笑容,对周遭拱手道:“抓个贼,没事了。”

    对面的女生傻傻的在空调下凌乱。

    “知道啥叫体术8级了吧。”大汉揪住抓住郗昙的衣领,拖死狗似的将他拖进了保安室。

    候机者此时才回过神来,讨论归讨论,什么事儿都不影响了。

    郗昙在颠簸中逐渐清醒。

    入目是一片漆黑。

    地板冰凉一片。

    他连忙去摸自己的眼睛,发现并未受伤。

    “看来是个车厢了。”他顺着坐的地方摸上去,却没有着急的去敲门。

    其实敲了也是没用。

    胆怯的人才会大喊大叫,只有穷途末路的人才依靠生物本能的狂暴力量生存。郗昙不至于沦落到平民水准。

    等待了不知多久,他穷极无聊,还数车转了多少个弯。

    “减速了。”

    他默念了一句,重新整理自己的衣领,并微微闭上眼睛,以免像只丧家狗似的。

    门开。

    刺眼的阳光无孔不入的射了进来。

    郗昙稳稳的站着,维持着将军最后的尊严。

    “郗将军。”

    “陈易?”他慢慢的睁大了眼睛,背向阳光的正是陈易,充满力量的颀长身材,竟让郗昙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霍元甲,至于视线产生的光晕,则让他想到了上帝。

    “我扶你下来。”陈易并没有预想中的盛气凌人。

    郗昙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尽管在海军司令部的时候,他经常被称作“最年轻的”,但实际上也是40岁的人了,不比陈从余年轻。

    要是被陈易这样一个只有自己一半年龄的家伙折辱,郗昙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或许,他什么证据都没有?”

    郗昙侥幸的想。

    机场的运输机和码头的运输船是他的直接下属安排的,但并不知运什么。特战队是唯一的弱点,但也没有证据说明就是他指使的……

    郗昙决定向着最好的目标前进,于是搭着陈易的手走出闷热的火车厢。

    脚踏实地,反而有点发晕。

    “江宁陈家的待客之道,令人佩服啊。”郗昙口中讽刺着,目光则在面前的小砖墙上巡回,并笑道:“殖民时代的老建筑。我是在江宁市中心区域了?”

    陈易没回答他的话,脸上的笑容看不出喜怒来。

    “我说对了?”

    “我抓住了8个前海军特战队员,他们企图抢劫江宁银行总行地下金库的黄金,结果人赃俱获,没有一个逃脱的。”陈易时间金贵,懒得再绕弯子。

    他自己弄开了院子里的笔记本电脑,放出了今天中午闭路电视拍摄的画面。

    “见他们蠢的竟然被拍到。”郗昙一阵无语,转瞬又想:这家伙们难道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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