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是着实气馁了。

    郗荣调整着心情,端坐下来:“给我讲讲吧,究竟是什么情况。”

    郗昙哭丧着脸道:“关键就是不知是什么情况。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一点点的说,不要遗漏,慢慢说。”

    郗荣认真的掏出一个本子,进行记录。

    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郗昙说的口干舌燥,连喝了两大杯的水,郁闷也少了很多。

    郗荣皱着眉,重新阅了一遍笔记本。

    “会不会是东山太远了?”郗昙又说出一条担忧,道:“印象里,陈易的祭祀都是在江宁举行的。”

    “那是因为江宁受他控制,换在西京,谁听他的。”郗荣摆摆手,道:“我和那小祭祀谈过,他们哪里都有祭坛的。”

    说起小祭祀,郗荣不禁唏嘘两声。神庙的祭祀衣食无忧,普通的物事难入其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嗜好美食美酒的,于是茅台红酒不绝,巧克力奶油等不断,着实花了不少钱,如今竟是打了水漂。

    “我再找个人去问问。”郗荣说着一听,又问:“你觉得,柳川仲二人,会否从中作梗。”

    “他们不知情形,而且,作梗又如何做呢?”

    “也是。”郗荣不再多说,转头思考钱从何来。

    黑市的通道吨位,贵的离谱,而且光有钱都不行,得托关系找人头。郗荣虽然擅长,那招数也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郗昙回去休息了,郗荣睡不着,干烤了一宿,待天明时候,又匆匆赶往海子去探听情报。

    海子周围,部委环绕,往来不是办公者,就是办事者,附近的酒店幽静而小巧,价钱却是丝毫不弱于豪华酒家。

    郗荣找了一间熟悉的茶楼,要了两份细点,一边看报纸新闻,一边考虑着把谁叫出来聊聊。

    这些年,为了将郗昙送上位,他没少在军委下属机构溜达,陈家的根子也在军中,他购买的黑市吨位,也多来自于此。

    正思考间,报上的一条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陈仲国委员访问俄罗斯、乌克兰和乌克兰。

    他拿包子的手悬在半空,连包子漏下去都不知道。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