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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舶租赁是个麻烦事,至少比租房复杂的多,做进出口生意的公司不一定会整租一艘船,但也一定有专人负责此事。

    西江会的订单规模巨大,各家的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往往有专门的租赁部门去做询价保价改装监工的事儿,换成陈易自己,光为招募员工就得耗费不少的力气,不如分薄利润给核心企业。

    事实上,由于核心企业的关联着实紧密,陈易的一言一行毫无疑问的可以代表他们,这已经是垄断组织的初级形式了,继续下去,在西江会内部进行兼并重组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譬如初期大量进入西江会的轻工企业,如果一门心思的搞内部竞争,非得全部弄垮了不可。低于底价的购入订单的事情,就算再怎么三令五申的禁止,终究还是会发生的——商品的价格永远不是由价值来决定的,而是由供需双方来决定的。否则粮食就应该是最有价值的东西,而卖银只能得到半顿快餐的钱了。

    租船有15%的利润,每个人都愿意干,大家也不担心陈易出尔反尔,离开会议室就开始打电话,专门做进出口业务的两家公司更是开心,全员出动联系船东,两天内就得到了15艘船,近50万吨位的租赁合约。

    太平洋地区的远洋轮船的租赁价格随之上涨。

    大型远洋船舶的建造周期长,价格波动频繁,一次姓的大量订购,不仅将定期船舶的价格炒了起来,定程吨位的价格也稳步上升。

    司马家有专做贸易的公司,45岁的司马健专营此道20余年,称得上是行业翘楚。月中的报表递上来,他就看出了特殊之处。

    “陈家究竟定了多少船?又涨了?”他拿起报表就走。

    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诧异的看着老总的步伐,心里不免悄悄嘀咕。

    司马健有长期租用的包机,一声招呼就飞向江宁,到了地方,又立刻转向江北码头。

    车停,司马健匆匆而出,遮阳而远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来。

    他上一次来江宁的江北码头还是5年前的事,波光粼粼的海涛和暖阳的微风是留给他唯一的印象,而此时的江北码头却机车隆隆,仿佛另一个世界似的。

    “陈家果然是有钱。”司马健的注意力放在了港内最大的油轮上,这个载重20吨级的大家伙,安静的好像吃了安眠药的宝宝。它的排水量相当于两艘大型航空母舰,体积则至少有三个以上。

    能停泊10万吨级船舶的港口就算是良港了,20万吨非得深水良港外加后期许多的投入。看一个码头的配置,只看它停泊的最大的船,就知道一二分了,司马健心算一番,微微摇头。别说司马家族无心投资长期回报的固定资产,即使真的要去做,多半也会搞成借鸡生蛋的模子。

    他找了个码头报关员,塞了几百块钱,问道:“最近是不是有好多货轮来往?”

    “可是有不少。你看我们,鞋都跑坏了两双。”对方收了钱,态度和善了不少,还关心的道:“你是船东?陈家可只要远洋轮。”

    司马健呵呵的笑着,说道:“你看我像船东吗?”

    “有点那意思。”他觉得像是自己揽活的小船东。

    “眼力不错。”司马健撒了个小谎,继续问道:“他们管事的人在哪里?”

    “北区南区都有。”

    “货呢,卸在哪?”

    “北区多点吧。”

    “谢了您的。”司马健又塞了两百块钱,转身上了吉普车,往北区去了。他要看看那么多货轮运来的物资,究竟是怎样处理的。

    吹了十多分钟的海风,北区大门映入眼帘。

    两个手持军械的武馆学员站在门口,百无聊赖的看着海的方向,他们身后是再常见不过的集装箱,正前方的铁丝网和道闸则有点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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