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涌过来,如海啸飓浪吞噬掉地面的一切。

    我也裹在流沙巨浪深处,身不由自己的往下方堕落。

    擦!这果断是流年不利!_(:3ゝ∠)_

    …………

    …………

    掉进深坑和陷进流沙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

    恶战开始的瞬间大地开裂,一路往深不见底的沙坑底堕落,堕落,再堕落…我的感觉是,象当头被一座大山给碾压了,气也喘不过来。

    视网膜被渐起的黑幕慢慢污染,肺部穿了孔似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痛。

    …………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里轰轰的巨响才一点一点拔丝一样散去,也不知道浑身骨头断了几根,反正我觉得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也不知怎么,视野倒是变得明亮,原本掉落深渊该有的漆黑一片情况不曾发生,恍惚间坠落时穿过一段幽暗,到后来却有朦朦胧胧的光线出现。

    至于现在嚒~

    朦胧的光线很柔软,象天光大亮前的那一段黎明,环境如何却一时半会不能知道,因为我仰躺着浑身使不上劲。

    并且,对于此类毫无预兆的意料外灾难,时不时总要遇上一次的我表示,习惯就好,真的。

    我们要微笑面对操蛋人生和负心宇宙。

    …………

    一脸淡定就这么静悄悄的翻肚皮金鱼躺着,等着————直到附近传出动静。

    有人翻身起来,有人低低的咒骂,然后是朝我走来的脚步声。

    隔了会,小雀斑青年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对上我的目光,发现我清醒着活得好好的,小青年面上的神色如释重负。

    接着他又看了我几眼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忐忑,之后又打量我一会儿,也不知是怎么人慢慢地蹲下来,伸出手,目标是…

    在他把手指放到我鼻子底下的时候,我阴森森的磨了磨牙,“还没死,让我再休息一会。”

    闻言他收回手,看起来有些窘迫的样子,顿了顿,磕磕巴巴的开口,“啊~很抱歉。”

    “抱歉有用要海军干嘛?”我翻出死鱼眼,哼了声,“你看我一脸血眼睛也不眨以为是尸体?觉得抱歉就把中校先生拿开些,他压着我了。”

    “呃?”小雀斑青年怔了怔,然后赶忙伸手,“很抱歉。”

    嘴里慌慌张张的说着,一边帮我拿掉斜压到身上某个不和谐部位的中校先生,这期间不巧摸到那个地方的手触电似的缩回去,然后他的脸立竿见影的涨红了,“很抱歉!”

    压在一侧胸口的重物移开,我只觉得整个人都活了,先咳嗽几声,接着捂住受到重创的位置,慢吞吞起身,然后听他复读机一样磕磕巴巴说不个不停,心里顿时有些梗塞。

    不就是摸到胸部,我都没脸红你害羞个什么劲啊!

    见我起身,一手拎着更不幸的蒙特雷中校,这小雀斑瞬间跳开到好几米外,音量也变得更大起来,鹦鹉一样只知道重复道歉道歉,又道歉。

    超出意料纯情的小雀斑青年整个人都烧糊似的,我满头黑线半坐着,等了会见他似乎没有回神迹象,不得已只好暂时挪开视线。

    目光一转,落到不远处…另外一个人身上。

    沙鳄鱼,现场四个人掉到沙漠下方的深渊,和我们一样,那男人也活着。

    …………

    沙鳄鱼的模样也有些狼狈,不过看上去肯定比我好很多,他没有留意我的打量而是直勾勾盯着我————后边?

    愣了下,我回过头,定睛看清楚所处位置的后方,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好起来。

    后方立着一块巨大石碑,其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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