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美人儿是一个比一个会勾人呐……”语毕又哈哈大笑,惹得在场的男人女人齐齐发出笑声。

    别人当龌龊不堪的事,在这部分人眼里,却是再寻常不过。喝酒寻欢,有钱就能办到一切,欲望像填不满的沟壑,种种现象都是常见的。

    后来有人给谢简找来了一个模样看着极嫩的,连妆都按照客人的爱好,清纯得像未涉世的小女生。她陪谢简喝了两杯酒,紧张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谢简显然不想和她说话,却也觉得没必要拆合作商的台,姑且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谁料这小姑娘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主动和他搭话:“谢总,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谢简对这些小把戏从来都看得很透,他向来惜字如金,仍旧沉默地陷在沙发里。

    “我叫蒋诗雅,是若棠的大学同学。我们之前一起吃过饭的。”

    ——

    深夜,蒋诗雅被带出了□□。因为夜晚温度过低,谢简出于绅士将身上的西服脱下来披到她身上。

    她跺了两下脚,裹紧衣服:“谢谢。”

    谢简抽出一支烟点燃,上下打量着她,终于把对她的丁点儿印象给调了出来。他吐出一口烟雾:“你和若棠走得挺近吧,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蒋诗雅低着头不敢回答。

    谢简靠着树干,声音不咸不淡:“说吧。”

    “家里有困难……”

    他皱眉:“为什么有正经工作不做?我记得你保研了。”

    蒋诗雅艰难道:“保研机会我放弃了……”

    “来这里干了多久?若棠知道么?”

    她摇头:“今天是第一天。”

    半响后,谢简将烟掐灭:“辞掉吧,有困难说出来。你是若棠的同学,我能帮上的尽量帮。”

    蒋诗雅愣了下,明白过来后不停地道谢。

    临走前她叫住他:“谢先生,若棠的毕业旅行结束了。”

    谢简淡淡道:“嗯,我知道。”

    蒋诗雅把西服拿下来还给他:“谢谢您的衣服。”

    他疲倦地摆手:“帮我丢掉吧。”

    回到家中,秦苒已经睡着了。谢简尽量放轻声音,不料还是将她吵醒。

    秦苒一向不算轻眠,却对他的脚步声尤为敏感。她原本沉在光怪陆离的梦中,听到卧室的门发出细微的声响后,倏地睁开眼。一看时间,已经半夜两点。

    她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人。见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她问:“你的外套呢?”

    “留在车上了。”他拿了浴袍,解下手表,转身进了浴室。

    秦苒翻了个身重新睡下。十来分钟后,她被细细密密的吻给弄醒。

    “这么晚了,你就不能消停点么?”她推着他的肩膀。

    谢简置若罔闻,去解她的睡衣衣扣。他一身的热气,还有些没擦干的水珠,沾到她的大腿、背部上,冰冰凉凉。不过这种冰凉感很快就被炙热给覆盖,她好似身处火海,思绪却逐渐清晰,抗拒着他的亲密。

    谢简扣住她的腰,沉声强调:“我们是夫妻。”

    她一时间太阳穴发胀,忍着不适向他解释:“在我弄清楚一些事之前,我不想。”

    过了几秒,他从她身上下来,睡到了另一边。谢简虽然在这事上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可她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也没必要强求,免得惹两人都不快。

    平静过后,她轻声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旅行一趟吧。”

    “年后吧。我最近都抽不开时间。”

    “嗯。”

    “你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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