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剥了咱们的皮?”卢果果龇牙咧嘴。

    顾怀蕊看了眼还在通话中的屏幕,不赞同地说:“指不定她还得感谢咱们。你说一夫妻别扭成这样子,总得有人先开口吧。”

    “可是……万一她老公根本不放在心上呢。而且这事儿如果不是男人先开口,女方总是会吃亏的。”

    “这就是秦苒的命,谁让她放不下?也就是喝醉了能耍耍疯,你看她平常在咱们面前表现得多无所谓。真是急死人。”

    这晚,秦苒感觉自己一直在不停地下坠。明明醒了,却看不清楚周围的世界,身体也是沉重不堪,像是有块水泥板始终压着。偶尔有一瞬清明的时刻,自己的手臂压着头发了,蛮横扯开时头皮一阵刺痛。她发燥似的低吼:“我要剪头发……”

    昏睡中,有人温柔地替她捋顺头发。那双大掌很温暖,有着清晰的纹路,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来到柔软的小腹处,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令她如同在煎熬中的鱼。她反复调整着姿势,却都逃不过捕鱼人的手心。

    秦苒是在阳光的照耀下醒来的。宿醉的头疼让她不肯起床,只能侧身压着太阳穴,企图缓解这种难受感。她难受地叹了口气,想起之前的谢简,换做他,这个时候已经起身去上班了。他不会头疼么?

    脑袋里乱糟糟的,基本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东流的滚滚江水和堆在脚边的啤酒瓶。秦苒甚至记不起来她是怎么回家的,大脑的迟钝让她此刻不想去思考任何事。直到谢简端着一碗粥推门而入。

    她几乎是惊讶到本能地张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简坐到床边:“昨晚,你同事打电话过来说你喝醉了。”

    秦苒挠挠散乱的头发:“没影响你工作吧?”

    “没有。”他把粥放到她嘴边,“喝点清粥。”

    他举着勺子,看这架势是要亲自喂她。秦苒受宠若惊,面部僵硬,张了几次嘴也没张开。

    谢简只好把碗放到她手上。她微扯唇角,舀了米粒一点点往嘴里送。

    他全程看她喝粥,甚至还体贴地问:“要加点泡菜么?上次妈送过来那一坛子还剩了不少。”

    秦苒摇摇头:“就喝白粥挺好的。”她低头继续喝,没注意到他略带深意的表情。

    喝完粥,秦苒掀开被子下床,手里的碗却被他抢先一步夺走。

    “我去吧。”

    不过一个晚上,她便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态度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秦苒想不通,干脆抛至脑后,下床换了件居家衣服,又去浴室里刷牙洗脸。

    洗漱完毕,她猛地想起昨天去商场购物买的一堆东西,趁着还有时间,便急急忙忙地去翻出来一件烟灰色衬衣。

    谢简站在她身后:“这是你买的?”

    “废话。”秦苒走到他面前,拿着衬衣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我一直觉得你很适合这一款颜色,可是你的衬衣不是白的就是黑的,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固执,从来不肯换种颜色。”

    谢简盯着她不说话。

    “怎么了?”她抿唇。

    他从她手里接过衬衣,转身朝卧室走去:“没事,我去试试。”

    秦苒拦住他:“就在这里试,又没别人。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穿上这件衬衣。

    谢简眼中带笑,看向她,一颗一颗解开衣扣。

    谢简这人平时看着骨架清瘦,其实衣服下面颇有内容,该有的一样不少。他虽然工作忙,却十分注重锻炼,平常在酒桌上也不会像满脑子美女美食的合作商那般胡吃海喝。几年前他有晨跑的习惯,只是近年来公事缠身丢掉了,却一直很小心翼翼地保持着精壮的身材。

    待他穿上衬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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