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只是看着冷枭,迷茫而又有些不知所措。

    冷枭低头,漆黑深邃的眼眸看着怀中的槿娘,鼻尖与她贴得极尽,看着她眼中的彷徨,心骤然软成一滩的春水,想了想,粗粝的手指轻抚她的眼角,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下,拇指指腹揩去她嘴角的血渍,难得认真的说道:

    这个问题用不着你操心,我跟她现在还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骚儿,不管怎么样,爷不会把你一人儿放这儿不管,在这儿,咱会成家,你会是爷唯一的媳妇儿,除了你,爷谁都不要,这是真话,你得信。

    连木槿都不要?她微微垂目,卷长的睫毛沾着银色的星光,盖住眼底所有的神色,轻轻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再不说话。没什么好说的了,说来说去,只能自己纠结自己,冷枭的神经比大腿还粗,期待他能体会出什么细腻的情感,做梦!

    如此想着,她倒也释然了,脸颊靠在冷枭的大手中,不自觉的笑了一下,矫情得要命。她的笑,其实也没多倾城倾国,跟夏尔完全比不得,甚至于在一张万年冰山脸上出现了那么一丝笑意,不管怎样,都觉得让人脊背发凉。

    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木槿笑起来虽然不美艳绝伦,足够迷惑得一个男人神魂颠倒就好。

    所谓色胆包天,见小骚儿似乎不纠结他跟木槿的事儿了,如此月黑风人里,枭爷自然就想干点儿啥,他低头,眼眸深邃得宛若幽潭,扶着她的脸,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鼻息间,,粗哑着嗓音,有点儿紧张得问道:

    宝贝儿,咱俩好久都没见了吧…

    昨天才见过。木槿睁眼,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不明白冷枭想说什么,她觉得两人现在贴得有些近,让她看不清冷枭脸上的神色,吸进的空气全是冷枭呼出来的热气,带着一股粗犷的男人味儿,这让她对冷枭的企图忽然有了预感,于是她想后退一些,让一让,脸颊却扶在冷枭的手中,下一瞬,两片炙热的嘴皮就贴到了她的唇上。

    枭子,枭子,白铠有消息了…哎呦喂,你俩这风华伤的,也不知关下门儿。

    情爱滋长的静谧氛围中,雅皮像一阵风儿般吹进院子里,待站定,立即双手掩面,对着屋檐下抱得紧紧的冷枭和槿娘,说道:

    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枭子哎,你赶紧的,办完事儿就出来。

    说罢,像怕长针眼般,捂着眼睛往院子外退。

    此时木槿还坐在冷枭的腿上,冷枭自槿娘的脸上抬起头,又黑了一张阎王脸,他这刚啵了一下,还没深入呢,好事儿就被雅皮打断了,于是暴躁的低声咒骂一句,将槿娘从腿上放下来,起身,理理铠甲,糙手毫不在意抹了一把血淋淋的脖子,回身,弯腰,淬不及防的在槿娘的小嘴儿上又啵儿了一下,力道大得让她身子受不住往后一倾,枭爷豪气干云的大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粗声交代道:

    爷去办正事儿,别再乱跑,再跑了试试,打断你的腿。

    这话习惯性的带着冷枭式的嚣张,木槿红着脸思维有些涣散,扯着嘴角笑笑,目送他走远,她还没回过神来,所以除了笑做不出任何反应。

    远处传来雅皮挨揍的哭嚎声,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一直到雅皮的嚎叫变得有气无力,木槿才是找回漫无边际的思绪,整理了一下心情,打开论坛,开始继续收集小道消息。不一会儿,悬浮在空中,只有她自己能见的一小块屏幕上,飘出一条短讯,

    【冷枭:白铠被绑的地方找着了,这事儿你打算怎么整,往大了弄还是把人救出来就算了?

    短讯自然是发给现实中的木槿的,往大了弄的意思,就是八旗子弟的惯常手法,一伙人带着一堆武器上门火拼,很爽很激情。但若单只把人救出来就有点儿技术含量了,要派卧底潜伏进去,还要设计营救撤退路线,费神费时间。

    冷枭不知道木槿更倾向哪种玩儿法,所以带着邀功的性质,他得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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