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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气不带打盹儿的说了大半天,枭爷见这娘们儿还矗在这儿跟个电线杆似的,于是觉得有些渴,骂骂咧咧的啐了一口,放下脚,绕过她,也不打算跟她说多的,自个儿远了玩儿去了。

    了解他的人,自然知道枭爷这人除了一身超高战斗力,浑身上下就没优点了,尤其那张贱嘴,训起人来不管男女,除了木槿谁都受不了。他自认为还是看在夏尔忆朵是个女人的份儿上颇留了些情面,可那话在夏尔听了,却是对她目前的遭遇雪上加霜。

    只见她惨白着一张脸,娇软的靠在墙上,浑身气得发抖,又羞耻又愤恨,憋了半天,也憋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这样对她,从来没有!她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冷枭这种生物?这还算男人吗?对女人没有丝毫怜惜,满嘴脏话,行为粗鲁,让人恶心透顶,木槿为什么会和这种垃圾走那么近的?

    其实夏尔来这家夜店的目的,完全是因为出于仇恨木槿的目的,想学言情中的女配,抢了冷枭给木槿添堵,她以为打不过斗不过木槿,可她还有最引以为傲的容貌,可以迷惑得冷枭抛弃木槿,让木槿彻底沦为她的手下败将。

    她以为只要冷枭迷上她,那些从闵环碧闵巧芳那里受到的侮辱,冷枭就会替她报复回去,她以为只要得到冷枭,所有的噩运都会消失,她也可以像八旗里的那些女人一般,活得奢侈嚣张耀武扬威,她以为……

    夏尔以为了很多,就是没以为到,冷枭这人的品味很怪,他之所以活到30岁还是一只童子鸡,正是因为他根本就对夏尔这样的女人,提不起丝毫的性趣。

    所以冷枭头也不回的走了,虎背熊腰威武霸气的消失在夏尔的泪眼朦胧中。她迷迷糊糊。最后一丝精神都已经被冷枭打垮,摇摇晃晃的追着冷枭跑,进入激光灯闪烁的黑暗中。一步跨入舞池,卷入疯狂扭动的人群中。耳边重金属的摇滚音乐,震耳欲聋,她也不知被谁捏住腰肢,强行随着音乐狂舞起来。

    如今的夏尔,无疑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弄得溃不成军,她本来就属于那种不是很睿智却故作精明,没有自保能力却偏生以为可以凭借美貌走遍天下。自制能力很差却涉世不深的人。

    此时情绪崩溃,音乐带动着堕-落的疯狂情绪,被强迫性扭动的腰肢忽略了她的挣扎,音乐湮没了她的尖叫。最后她也不知是软躺在了谁的怀中,身边有人捏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下一杯酒,所有的一切便都变得燥热而浮动起来。

    后来的事情,夏尔自己记不太清。八旗其实本来就不是一个善地,那些八旗子弟固然可爱。那也是在木槿这种压得住他们的人面前,才会展现自己善的一面。当然,其实他们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丑恶的一面,在八旗,多的是纨绔。多的是放荡,多的是渣男,玩儿女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外界评价八旗集团对女人的态度是不尊重的,没错儿,出来这种场合,需要对女人有什么尊重可言,你出来卖,我花钱买,实在太过天经地义,而既然你到了这里,又故作圣女的抵什么抗?玩儿不起,想当良家妇女,就别出来啊。

    夏尔就那样迷迷糊糊的被下了药,浑身发烫的被抱出舞池,又被抱到僻静些的隔断里,放在宽阔的沙发上,红丝垂落,光线黯淡,有陌生男人的脸出现在她的头顶上方,笑得促狭而邪性,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纸钞撒下来,毫不尊重的落在她的脸上,身体上,她的裙裾被掀高,双腿被抬起折成m形,随即眼前的画面晃荡,耳边男人的喘息声不觉,**菲菲。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的身上被撒了多少纸钞,她只觉得眼前总变换着不同男人的脸,此起彼伏,感觉就好像漂浮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时而难受时而舒爽,道不尽的风情,诉不出的奢糜。

    夏尔其实,除了人有些傻外,时局造就了她的愚蠢外,尚算一个洁身自好的姑娘,否则这么些年,想上她夏尔忆朵床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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