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不定,但是现在还没到要放弃冷枭的程度,之所以狠了心的不再与他联系,只是因为她现在不想搭理他,也不到搭理他的时候,再是喜欢又怎么样,不想搭理就是不搭理,清高也好,摆谱也好,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觉得受不了,自走就是了。

    所以她很冷淡的将通讯器设置成不震动不响铃的静音模式,任凭漂浮在空中的通讯器摆动着,起身,行至书案前,自储物袋中一卷空白的画轴,指尖捻着一支细细的毛笔,微微弯了腰,在这副画卷上,精心的描摹着一副画。

    画上是穿着黑色衬衣的冷枭,与青色瑜伽服的木槿,两人相亲相爱的依偎在一起,背景便是冷枭的那辆民用战神悬浮车,两人那眉目间蕴含的深情,教作这副画的木槿自己都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游戏中,天已渐黑,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擎三金咋咋呼呼的推开木质的门扉跑进来,显得有些急躁,隔了老远就冲木槿喊道:

    嫂子,不好了,比武招亲的擂台那儿快打起来了。

    说着,他便往木槿走近些,木槿置若罔闻,低头作画,也不回答他,于是擎三金自顾自的解释着为什么这么急躁的原因,道:

    嫂子,您可不知道,那负责比武招亲的原住民,可是咱…哎,跟咱长得一模一样,那个也叫‘擎三金’的,明显狗眼看人低,衣服穿得不好看不富贵,就不给报名,那个叫‘雅皮’的,看见那个小娘们儿长得好看,就想拖了回去自个儿上了,哎呦喂,这可不乱了套了嘛,咋办啊?嫂子,嫂子?…嫂子您在干什…哎妈,嫂子又是谁在您面前嚼舌根呢?

    原本擎三金还只当槿娘又在摆架子。所以一直在自个儿说自个儿的,后来实在叫不听嫂子,便伸着脑袋一看,不看则已,一看就被槿娘这不声不响低头作画的态度吓坏了,他表情讪讪的,看着槿娘面无表情的执着毛笔,在这副画的右上角缓缓提了一首诗:

    一别之后,两地相人全都是八旗中人,不存在得罪谁不得罪谁之说,闵环碧要包厢的时候,又没有刻意交代不准将她的行踪泄露,同等,冷枭要包厢的时候,也没有要求隐蔽。

    宛若丢抹布般,冷枭挥手间,就将可怜的侍应生丢了出去,脚步不停,踩着黑色工装鞋,宛若一头暴怒的黑牛,大步不停的往春桂园冲了去。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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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两天了,非常诚恳的求一下粉红票吧,虽然知道未必能得到第一名,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第一的我,站在了这个位置这么多天,突然就很想得个第一看看,以至于想得有些成魔,这是不对的,我明白,如果这个月拿不到粉红票第一,下个月我将彻底放弃对第一名的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