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灿灿的康庄大道嘛?白铠是走在一条金光灿灿的大道上,可那人,却是越来越如同一摊烂泥,日渐散发着糜烂的腐臭味。这样的废,正是锥冰所喜闻乐见的。

    “没有,也不是心里不舒服,总觉得挺可悲的。”

    木槿摇摇头,身子后仰,双手撑在地上,一只脚屈起,青色裙裾飘飘中,姿态悠闲的看着远方,对身边的彼岸剖析着此刻心中的感受,道:

    “沈云初曾经说过一句话,她说这世间有才的女子何止千千万万,然而像这样的女子往往能身具慧眼,瞧得透男儿们的虚伪与脏污,久而久之,竟渐渐的发觉无人能爱了。”

    说着,她顿了顿,目光看着远方,充满了缅怀,继续道:“我曾在沈云初麾下效力多年,她的身边自是不乏各色男子围绕着她转悠,遇上些个胆大的或是极其爱慕的,听到表白是常有的事,所以她从不曾在感情上主动过。关于白铠,沈云初心中怕是极其瞧不上的,但无论如何的瞧不上,她必须委屈自己放下身段百般讨好白铠这样一个不甚优秀的人,我想如今沈云初的心中,怕是恶心又憋屈的难受,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白铠罢,唉…”

    这样的勉强,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不得不将原本一个干干净净的自己,硬是委身于白铠这团脏污里,从此后每每承受着白铠的碰触,那心中钻心般的憋屈只怕同被强-奸的感觉差不多了。

    有时候想想,功名利禄真的就这样的吸引人吗?木槿一辈子活得无心无欲,怕是永远也没有办法理解沈顾两家的执着了,他们这样的看不透,又不知经历过或者造成过多少人的悲剧。至少顾铠行与沈若初这对恩爱的夫妻被拆散了,白梓婳无辜身死异乡,顾城沦为了人质,而如今新一轮的悲剧正在白铠与沈云初身上上演,或许还要带上一个看不透的喜娘。

    想到喜娘,木槿便将目光一转,看着喜娘远远站在梨花树下那委屈不甘愤恨的眼神,幽幽的叹了口气,就因为不帮她追白铠,这喜娘如今连木槿都已经记恨上了,这不是看不透又是什么?

    喜娘确实已经恨上了木槿,她无法理解沈顾两家的野心,对她来说,沈云初一定不是因为爱情才与白铠这般亲近的,或许就是看中了白铠的钱与地位,可是沈云初本身在华夏大陆的地位就不低,那就只能理解为沈云初单纯的就只是为了钱才与白铠在一起的。

    人人都看上了白铠的钱,喜娘自觉虽然也很看重白铠的钱,但到底还是有一片真心在里面的,而木槿就是挡在她追求真爱之路上的一颗石头,明明木槿都与沈云初那么熟了,怎么就不能替她告诫一声沈云初呢?沈云初听与不听是一回事,可木槿首先摆明了不帮忙的这个态度就不对。

    在喜娘的心中,对木槿这个人感觉是很复杂的,最初她们是在同一个员工宿舍,那个时候喜娘一人被分派去了月神庙,每个月就只能拿基本工资一万块,看着木槿在新手村玩得风生水起,那个时候喜娘其实并没有过什么嫉恨的心思。

    而且那个时候的木槿,整日里像个苦行僧似的,每天就穿着一套衣服,清理干净了之后反复的穿,想来过得怕是比她还不好,并且木槿真的很不会做人,很多公司同事都会在背后怀着不屑议论着槿娘如何如何,不过顾忌着木槿的超强武力值,这话没几个人会公开说出口而已。

    所有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喜娘是站在一个比较优越的角度俯视着木槿的,然而这样的优越感却随着冷枭的出现被磨灭了。先不论冷枭这个男人有多粗俗有多糙,那出手动辄百万千万的散财 劲儿,便教一大批看不惯木槿的同事心生不虞了。

    论长相,喜娘自觉与木槿不相上下,论气质,只怕她喜娘更比木槿多了些书卷高雅气息,论心性,喜娘与世无争的多,并且,她也不会因为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这方面喜娘比木槿文雅多了。

    可就这样一个事事都不如她的木槿,却教冷枭小心写意的讨好着,在木槿身上花的钱,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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