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从里面给锁死了。

    而此时的木槿正侧身面朝里面躺在床上,她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心里正奇怪着冷枭怎么没闹了,冷不丁的只觉一股煞气笼罩而来,木槿一惊,翻身而起的瞬间,便被仰面压在床上,她还未回过神来,双手便被冷枭的一只手箍在头顶上,双膝被他的一条腿压得死死的,整个人就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纹丝不动的任由冷枭剁了。

    “放开!”

    她低喝一声,双眸睁得溜圆,瞪着俯视着她的冷枭。这些年,此厮为了爬她的床,战斗力一日比一日强盛。木槿尝试着扭动一下,却换来他更强横的压制,只听他咬着牙压低了声音咆哮道:

    “放,老子当然得放,你先把话说清楚了,那句‘好啊’是啥意思,快说!”

    光线晦暗不明的房里,月光也鲜少涉足,木槿把头一偏,躲开冷枭扑在她面上的滚热气息,成了心的不让冷枭如意,憋着笑倔强道:

    “就那个意思,你自己理解去。”

    “哪个意思啊?”

    冷枭急了,比刚刚更急了,他觉得木槿这是不是有可能答应了他的求婚?可都拒绝这么多次了,咋就轻易的答应了呢?还是他理解错误了?一定是他理解错了吧?他明明听她说了“好啊”,这好什么啊?前不着村后不这店的,突然冒出这么两个字,有什么可好的?哎哟喂,急死他了。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越急,枭爷的脸就越黑,他空出的一只手,威胁性的就往木槿的衣服里钻,捏了那滑不溜丢的一边儿浑圆就揉了起来,嘴里还凶神恶煞的威胁着,

    “老子告儿你木槿,你今儿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是竖着进的这门儿,明儿早上老子保管让你横着出去,你信不信?”

    “哎呦我好怕~~~”

    一点儿都不受威胁的木槿说话的声音也跟着阴阳怪气起来,挑衅意味十足,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威胁,这些年里木槿可是听得多了,她在冷枭的身下,扭得像条鱼般,却怎么都摆脱不了那只盖在她一边胸上的手,此时也不觉得怒,只觉得羞耻,被揉得不行了,才是有些喘的求了饶,哀哀的放软了音调,道:

    “你不是说嫁了你之后,你肯定待我好?我就说好啊。”

    “这话还是没说清,那你到底是嫁还是不嫁?”

    手中揉着那软绵绵的一团,身下压着这娇弱弱的一个人儿,枭爷这会儿也是有些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汗,说不得就有些个心猿意马起来,再加上这地儿挺黑的,一点点的月光刚好能将人看个雏形,都说月黑风高好作案,枭爷这会儿就起了那么些个淫邪思想。

    所以不管木槿将话说得有多清晰,枭爷都直说听不懂,听不懂就得威胁着木槿继续说,说不好他就以此为借口攻城略地,她都已经很明确的在他的身下说了“嫁!我嫁!”,可冷枭还是将那物什抵在了她的两腿间,嘴里压抑着闷哼,

    “嫁谁?你嫁谁啊?嗯?……”

    光线暧昧不明的房中,依稀可见墙上贴着满墙的奖状,月光落在书桌上,奖杯身上的弧反射出一丝光亮,在月光照射不到的床上,拱动的被子猛的一挺便定格在了瞬间,木槿头往后仰,咬唇压抑住快要溢出嘴角的痛吟,她的头发散乱的撒在颜色浅淡的枕头上,眉头紧紧的蹙起,鬓角瞬间全都是汗。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待得体内的痛楚稍减轻些许,才是带着一股颤音,道出了事实,

    “你居然真的进来了~~”

    他们这样彼此间你推我挡的闹了好几年,哪一次做到最后关头,冷枭都是鸣金收兵,有时候是木槿将他踢下去的,有时候是冷枭憋着自个儿从她身上爬下去的,所以木槿逗他都已经逗习惯了,她料定这男人有这心没这胆,所以也没有很剧烈的反抗,哪里想到这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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