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于是,当被人“好心规劝”了数次”不要再跟那种人来往“的苏婧婷终于弄明白了事情始末,心急火燎的跑来给梅雅丽通消息时,她看到的就是一个依然维持着自己的固定作息,该吃吃、该喝喝、该上课上课、该蹲图书馆就蹲图书馆的梅雅丽了。

    “你......你是没有听说,还是压根儿就不在意?”她在梅雅丽对面的位置上坐下,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气声问梅雅丽。

    梅雅丽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苏婧婷说的是什么,她微微一笑,同样也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气声回了苏婧婷一句,“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不就是几句子虚乌有的流言嘛。”

    见苏婧婷一脸“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不吐不快”的表情,梅雅丽收起了桌上的书、笔、稿纸,以及其他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两人出了图书馆,苏婧婷又把梅雅丽带去了校外的一家糖水店。

    她拉着梅雅丽在最角落的地方坐下,然后又快速叫了一个冰糖雪梨、一个银耳木瓜、一个酸奶鲜果捞、一个焦糖布丁——除了银耳木瓜是她自己想吃的,其他的三样,全是她为梅雅丽准备的。

    等到东西全都送上来,服务员转身回了店门口那边收银台所在的位置,苏婧婷这才板着脸看向梅雅丽。

    梅雅丽抱着双臂,一脸无语,“至于这么郑重其事的吗?总感觉你这架势,跟要给我上思想教育课似的。”

    苏婧婷的小脸儿上难得的一派严肃,“怎么不至于?我跟你说,你要是就这么放任下去,那些人很快就会越说越难听的。”

    梅雅丽耸耸肩,“说呗,清者自清,我无所谓。”

    她是真的不介意。

    不就是说她仗着年纪小装天真、装可爱,实际上却心机很深,很会笼络人,而且还格外爱慕虚荣嘛。

    哦,还有人说她明明是穷山沟里出来的,结果却天生长了一双势利眼,专门跟有钱有势的人结交,比如花孔雀,再比如苏婧婷。

    再不然就是说她结交这两人,为的就是占他们的便宜,甚至还有人说,她对花孔雀有不良企图,结交他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梅雅丽不知道这几个版本的流言其实都是同一个人编出来的,也不知道编造流言的人,最终目的就是让苏婧婷和花志康因为她的最后一种说法疏远梅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