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培训三个月,孙秉云也是连点荤腥都没沾。如今被王娟痴缠着,怀里搂着她凹凸有致的躯体,孙秉云就觉得那一股掩藏已久的火气瞬间勃发出来,难以控制……

    “行啦,别闹啦,”蜷腿在她小腿肚子上摩擦着,孙秉云苦笑道,“这一会都来两次了,你还不够啊?再弄的话,我今天就什么事都干不了了。”

    闻言抬起头,王娟粉唇轻咬,伸手抹了一把挂在唇角上的晶亮口涎,妩媚一笑,轻声嘀咕道:“今天你本来就什么都不应该做,全部的精力都应该拿来做。”

    “你个荡不要脸的。”一伸手,挽住她修长的脖颈,将她揽过来摔在自己怀里,顺手又在她挺翘的丰臀上用力拍一巴掌,孙秉云笑骂道。

    埋头在他怀里,王娟吃吃笑了一阵儿,一转眼,又看到他胸前那两个齿印,忍不住轻轻摩挲着问道:“疼吗?”

    “你说呢?像个疯狗一样,咬住了就不松口。”孙秉云没好气的说道。

    “兴奋的忘形了嘛,”王娟吃吃笑道,“话说你在北京这三个月,是不是连个女人都碰过啊?整个人都给憋坏了。”

    “你的意思是我平时不够生猛?满足不了你?”孙秉云脸一绷,故作气恼的说道。

    “哪有,”王娟笑道,“你一直都是那么生猛的,人家幸福死了。”

    尽管知道她这话里奉承的成分居多,可作为一个男人,孙秉云仍旧感觉到那么一份虚荣。

    “真可怜,三个月都没有吃过荤腥,”坐在孙秉云的小腹上,王娟兀自不老实,笑道,“早知道的话,秀秀一回来我就该让她过去陪你。”

    “哎,你不说我还忘了问了,”孙秉云说道,“秀秀人呢?怎么没看见她?”

    “才想起问来啊?你个没良心的,”王娟娇媚的白了他一眼,笑道,“她在南平呢,这段时间东华针织厂那边的事情可没少让她操心,不过过些日子她还要去香港,那边的事情还没弄完呢。”

    “手术做得怎么样?”孙秉云点头表示理解,紧接着又问道。

    “很顺利,只不过孩子毕竟太小了,后面的观察期相对来说要长一点,”王娟说道,“人家那边的大夫建议让孩子长期留在香港,最少也要有个一年的时间,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也好就近解决。”

    孙秉云眉头微皱,他倒是不在乎多花点钱在香港置办一处产业,可问题在于,把住的问题解决了还不是全部,孩子还需要有人照顾,林孜秀短期内还可以请上一个保姆,但时间长了肯定就不行了。

    “秀秀有什么打算?”犹豫了一下,孙秉云问道。

    “具体的她没说,不过这次回来之前,她给孩子请了两个特护,还专门请了一个家教,”王娟看了他一眼,叹口气说道,“其实我也感觉得到,秀秀的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毕竟是做母亲的,孩子病的那么重,她却不能留在身边……这些日子我好几次看她在人后偷偷掉泪了。”

    王娟说的这些孙秉云何尝不知道,可现在的问题在于,他手边上可以用的人不多。

    的确,林孜秀处理的事情交给别人同样也能处理得了,比如说东华针织厂的事情,厂里原来的领导班子还在,而鼎新广告那边,也有了一个完整的领导层,有这两套系统存在,无论是东华针织厂还是鼎新广告,都可以在没有林孜秀的情况下顺利运营。但真正的问题在於,东华针织厂与鼎新广告在正常运营之外,还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内部秘密,比如说鼎新的部分业务关系,东华针织厂与南平军区那边的联系,类似这样的事情,只能由少数孙秉云信得过的人去处理、掌握,外人他实在是不敢用。

    “算啦,这些事情先不去考虑,”想了想也没想到什么对策,孙秉云索性摆摆手说道,“再等一段时间吧,等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忙完了,我给秀秀放个大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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