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代慕容也想,要是她这边动作顺利的话,从而确定了与廖萌萌之间的恋爱关系,没准现在鼎新对她的支持力度还要更大。

    或许正是因为在廖萌萌这种痴情面前的溃败,如今代慕容倒还真是对他有了不少的好感,她觉得要是自己能够让廖萌萌拜倒在自己的百褶裙下,那么就等同于是有了一举两得的收获:既有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放心的丈夫,又有了来自事业上的强大支持力。

    两者全齐,何乐不为?

    也正是抱着这种心态,最近在工作之余,代慕容往南大跑的次数还真不少,只不过同廖萌萌之间的关系,却仍旧处在朋友与恋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发展。

    车子缓缓驶入停车场的时候,孙秉云隔着车窗同站在饭店门外台阶上的廖萌萌打了个招呼,看到他扔掉烟头走下台阶,孙秉云便让代慕容找了个就近的位置停车,自己下一步下了车。

    “我来南平这么长时间,想找你见个面都难,这次你小子是吃错什么要了,怎么突然想起请我吃饭来了?”迎着廖萌萌走过去,还隔着几步远,孙秉云便首先开口笑道。

    “都说无事不能献殷勤,我这不是有事求你嘛,要不然的话,鬼才会请你吃饭呢。”廖萌萌今天的情绪看上去不错,他脸上的笑容孙秉云已经有些日子没看到过了。

    说起来感情这东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就荀盈那种货色,说句难听的,就算是脱光了衣服绕场跑三圈,再来个向后翻腾七周半,孙秉云都不会有什么想法,可廖萌萌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却偏偏陷入她编制的绯色陷阱里无法抽身,整个人都迷得七荤八素的。

    其实今天接到廖萌萌请客电话的时候,孙秉云就多少猜到了一些端倪。南平市汉淮区人民法院人民调解员对南平创业、水一方装修公司的庭外调解到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水一方那边的律师提出来要求延后支付违约金,全部六十万的违约金分三期,到九五年八月份付讫,而南平创业的法务代表则要求水一方严格履行合同,全部的违约金在合同补充款生效后的一个月内尝清,也就是在六月一号之前结清。双方调解不成,后天开始就要进入法律诉讼程序,因为合同上白纸黑字把一切都写的很清楚,故而水一方根本没可能赢了这场官司。最重要的是,当初水一方原本不具备承接这个工程的资历,荀光生为了接下这个工程,采取了一系列弄虚作假的手段,比如说伪造会计报表、虚报公司收入、伪造工程项目登记等等,这些弄虚作假的行为都已经构成了商业欺诈的罪列范畴。南平创业法务部在向汉淮区人民法院提交起诉书的时候,对这方面的内容做了备案,要求保留进一步追责的权力。换句话说,要是水一方不老实,下一步南平创业的法务代表就要拿商业欺诈来说事,到时候荀光生所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赔付违约金的问题了,他还得进局子里去蹲几年。

    今天上午的时候,荀光生便托市建设局的一层关系过来联络过,说是要请王娟王总吃饭,只不过被王娟给拒绝了,而今天晚上,他显然又将关系托到了廖萌萌这里。孙秉云倒是很想知道,荀家人这个时候怎么还好意思去找廖萌萌,难道他们就一点都不考虑脸面的问题了?

    “什么事你自己解决不了,还要找我帮忙?”孙秉云装傻,摆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笑问道。

    “借钱,”廖萌萌倒是很干脆,他一边拉着孙秉云朝饭店门口走,一边直言不讳的说道,“最近手头紧,你得借我一笔钱应付一下。”

    孙秉云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此前想过种种理由来婉拒廖萌萌的说和,可就是没有想到钱的问题。的确,六十万对现在水一方来说是一笔无法筹集的巨款,可对廖萌萌来说,这笔钱虽然也不好弄,但只要他想办法终归是可以搞到手的。首先,他可以跟自己借,自己不借给他,他还可以回临海去筹,凭着廖新民在临海的底子,他东拼西凑的弄六十万来也要不了多长时间,而这一点恰恰是孙秉云最不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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