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喏,拿着,你爸给你下个月的生活费,他和廖书记明天要去南平开会......”

    “去多长时间?”孙秉云接过钱,嘴里下意识的问道。

    “两周吧,如果快一点的话,也得十天左右,”陈鹤瞟了他一样,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又能自由一段时间了?告诉你,别想得那么美,你爸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别看他不怎么过问你的事,可你小子背着他干了什么坏事,他心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他怎么不好好管一管?”孙秉云心里颇为不屑的哼了一声,嘴上却是什么都没说。

    “行啦,我也不进去了,”又朝房间里张望一眼,陈鹤摇摇头,将手一摆,随口说了一句,转身就朝楼道出口的方向走,“今天晚上你爸还有个酒场,夜里十一点多出发去南平,估计没有时间跟你联系呢。”

    “噢,对啦,”前脚已经迈出楼门呢,他又停下来,转身说道,“你爸还让我告诉你,你这个月的生活费就这些了,再过一分也不会给你,所以啊,有些不该去的地方还是少去两次为好,有些不该结交的人,也趁早离他们远一点。”

    目送陈鹤的身影消失在楼门外,直到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响起,孙秉云才回过神来。

    他听的出来,陈鹤刚才那番话明显是确有所指,难不成孙向南已经知道他儿子在外面欠下一屁股赌债的事情了?他在这个时候去南平开会,而且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其用意是不是也包含着表态的意思?

    站在门口胡思乱想了一阵儿,孙秉云突地嗤笑一声,什么“孙向南”、“他儿子”的,现在自己似乎应该称呼他为“爸爸”了,这都转世过来好几天了,这个身份上的转变怎么还是不能适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