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云给抓住了。

    “范哥,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手抓着范匡泽的胳膊,孙秉云摇头皱眉说道,“我想也许并不是刘姐要瞒着咱们什么,可能陈叔叔过来真的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天南下一步将走向何方还是个未知数,局势还没有明朗化之前,陈叔叔也得跟刘姐这边保持一定的距离。”

    刘怡霞的目光扫过来,在孙秉云的脸上盯了几秒钟,而后才犹豫着问道:“你听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听说,”孙秉云摇头道,“不过我却知道这件事绝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刘姐,这次我和范哥赶过来,并不是为了看你的笑话,而是希望能够给你帮点忙的,想来你也应该知道,这时候如果天南发生什么变故,我的南平创业也好,范哥的岭东也罢,都会由此而大受影响。所以说目前咱们需要的是同舟共济,一起想办法度过这个难关,而不是坐在这里彼此猜忌,无所作为。”

    范匡泽在旁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真的,要不是天南如今已经成了岭东汽车的股东之一,他今天才懒得进来趟这片浑水,刘怡霞的死活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心里又犹豫了一阵儿,脸上的表情也阴晴不定的变了几遍,刘怡霞这才点头说道:“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昨天晚上这事发生的具体过程,还有,刘姐你事先究竟知不知情。”孙秉云毫不犹豫的问道。在他看来,目前这两件事才是最为重要的,如果不能抢先弄清楚了,后面的具体操作根本没法安排。

    这次刘怡霞倒是没有犹豫,她将这一个月来,施工队方面与马三拨村民之间的纠葛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同时,又将昨天晚上事情发生的全过程,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回。

    正如之前李石波所说的,施工队同马三拨村村民之间的争执可谓是由来已久了,自打施工队将临时营地挪到马三拨村东口外之后,村子里的人隔三差五的就去闹事。有的时候闹的比较小,就是双方有些口角之争,而有的时候事情闹得就比较大,会动个手什么的,不过自始至终还没有出过伤人的事情。

    这个月月初,随着二期工程正式实施的一天天临近,天南启东建工向几个施工队营区里调去了大量的建工设备以及建材,像什么钢筋、三角铁、电缆线之类的玩意将一个个营区堆的满满的。毫无疑问,随着这些东西进入营区,营区的安全保卫工作就必须得到加强了,否则的话不说别的,就单单是电缆线被推走一捆,那就是几十万的损失。

    最初,施工队方面联系的保安,是马三拨村的派出所,同时呢,又招募了一些社会闲散人员,可这样的安保措施并没有堵住建材遗失的口子,几乎每次马三拨村村民来闹事之后,营地里都得丢点东西。六米长、成本在数百元左右的三角铁,一晚上就能丢失七八根,拇指粗细、十几米长的螺纹钢筋,一晚上丢四五根也是正常的事,不到半个月,仅仅是在这方面公司就损失了十几万。

    为了这个,刘怡霞此前跟公安打过招呼,但没什么效果,正所谓法不责众,马三拨村的村民还在闹事呢,案子根本也没法调查。私底下,她也安排人去查过,得到的消息是,营地遗失的建材,基本上都被截成半米一段卖给收废品的了。这样的调查结果把刘怡霞气得不轻,六七百块一根的整财给截成废铁,一整根三角铁估计也就卖个几十块钱,这摆明就是糟践东西。最后一气之下,她就把石洪斌找来了,让他给安排了几十个小青年安插在营地里,只要抓到偷东西的就“往死里打,出了问题我盯着”。最后这句话是当初刘怡霞说的原话,同时,这也是最麻烦的一个地方。

    昨天夜里,马三拨的村民又到营地闹事,双方在营门口上发生了纠缠,趁着营地里乱成一锅粥的工夫,十三四个年轻人从营地后面翻墙进了营区,从囤房建材的大棚里扛着几根三角铁就走,接过却被石洪斌手底下的小混混们堵了个正着。剩下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帮小混混全都是打架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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