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领头,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只不过他所说的正事却与目前南疆的危机无关,而是说的集资的问题。

    孙秉云在北京培训学习的时候,也学过一些金融投资乃至资本运作方面的东西,只不过他对这方面的东西一向都不怎么感兴趣,因此对在座几位所说的话也听得没滋没味。

    “云少,”也许是看出了他的无聊,陈长义隔着彦同文对他笑道,“说起来咱们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到今天也有小半年时间没见面了,本来月初的时候就有心过来看看,可谁知道这边又有了变故,呵呵,如果不是听到佟总提起,我还真不知道呢。”

    “流年不利,”孙秉云苦笑一声,摇头说道,“坐在家里呆着都能遭灾,我看我得找时间去烧烧香拜拜佛了。”

    “云少,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申玉华刚才说话并不多,她瞟了孙秉云一眼,笑道,“这次南平创业出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咱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只不过......呵呵,云少不会介意我说话太直接吧?”

    “不会,不会,”孙秉云摇头笑道,“申姐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其实也没什么,”申玉华与坐在不远处的佟新亭交换一个眼神,说道,“我只是想说,这次的事情之所以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南平创业自身的问题以及云少你身上的问题也是有因素的。”

    对这一点,即便是没有申玉华来说孙秉云的心里也清楚,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是没有非法集资那么一回事,对方要想对中财在南疆的布局动手,终归还是会想出别的办法来的,至于说南平创业的非法集资,只不过是正巧赶上罢了。

    心里清楚这一点,但孙秉云绝不会在这种场合下把它说出来,毕竟他本身也是中财系的一份子,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只能让彼此间的关系变得生疏一步。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这时候得默认一种气氛,那就是南平创业的事就是中财系的事,而中财系的事自然也是南平创业的事。

    “是啊,云少,”彦同文接口说道,“其实,云少如果手头欠缺资金的话,何必去搞非法集资那一套,咱们广生证券虽然比不上曹总的中金那么财大气粗,但区区两千万的资金要想筹措起来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孙秉云笑了笑,仍旧没有接口,隐约中,他似乎想到这些券商老总今天集合在这里的目的了。

    “好啦,好啦,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佟新亭插口笑道,“现在啊,咱们首先要办的是正事。”

    一句话说完,佟新亭垂头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云少,其实这次的事情除了咱们惹来一大堆麻烦之外,倒也有一些颇为有益的提醒。刚才在你过来之前,我与在座的几位还商量一件事。”

    “哦?”孙秉云欠过身子,将双肘支撑在桌面上,做出一副好奇的表情。

    “是这样的,”佟新亭随手指了指坐在旁边的曹伴云,笑道,“年前的时候曹总就提到过,目前长三角几个省份的证券公司手头大都有些闲置的资金,呵呵,没办法,目前内地的股市行情虽然有些回升的势头,但前景并不明朗,国家又限制新股的上市,所以在没什么大动作的情况下,谁都不敢轻易出手。”

    “闲置的资金屯在我们的手里,如果不做投资就是一个负担,”陈长义接过话头继续说道,“而按照证监会的规定,我们的资金在投向上还有严格的限制,至少来说不能拿出去放贷。”

    “陈哥,佟总,”孙秉云笑道,“我不明白你们的意思。”

    “直说吧,”佟新亭说道,“年前,就在杭州的地面上,也就是在曹总的眼皮底下,成立了一家金昌投资理财公司,这家公司的背景关系比较复杂,几个主要出资方都来自沪市,而且与咱们的关系不太好。这家公司在成立之后,借着投资理财的幌子,在江浙大肆吸纳资金。”

    孙秉云听到这儿就明白了,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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