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全的一子一女现在都在英国留学,这里面的花费估计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朱观禄提供的,可现在......不过转念想想,王树宇也感觉释然,这些问题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他没有必要闲吃萝卜淡操心,想东想西的去考虑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因为一个查强的存在,再加上他之前是南翔商贸的保卫干事,所以一切证据都证明,李红军父子与这次南疆发生的事情有着莫大的关联。另外,昨天上午现任的南翔集团总裁李红兵,向省检察院提交了一份近期才发现的材料,上面显示着早在几年前,李红军父子就与相国权有着密切的往来。”

    王树宇点点头,听到这儿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兜兜绕绕搞出来那么大的弯子,最终的目的无非就是找出一头替罪羊来。南疆这次的事情弄得这么大,又是专案组又是几个大集团的,折腾到最后,总得给出一个“贴合实际”的说法来。相国权死了,查强也死了,李家父子早就落了网,他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因而也不怕身上多背上一些罪名了,所以说这一套屎盆子扣在他们头上无疑是最合适的。

    至此,南疆大案完结,该受到惩处的人都受到了惩处,无辜的人都得到赦免,可谓是皆大欢喜。

    “那,云少,”心里犹豫了一下,王树宇问道,“我听说,朱茂全和刘长生可是到中央党校学习去了,他们,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回来?”

    这是他现在不得不担心的一件事,毕竟孙秉云可以不怕他们,但他却不能不怕。

    “他们?”孙秉云在嗓子眼里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王哥不要以为那些办案的人是傻子,那些想要抱住他们的人也不能一手遮天。这件事之所以查来查去查到这种程度,一方面是因为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在路上拦着,另一方面,估计也是考虑到影响的问题。朱茂全可以通过大义灭亲逃过一劫,可并不意味着他还能在仕途上顺顺当当的走下去。去中央党校学习?哼,那估计也就是对外宣称的说法,经过这次的事情,他们既便是不会立刻完全退下去,至少内退是免不了的了。”

    王树宇心中了然,也不知为什么,听到孙秉云这么说,他原本觉得挺堵的心里,一时间似乎好受了许多。

    “好啦,不说这些啦,说多了让人心烦,”孙秉云拿着手里的啤酒,朝王树宇比划了一个手势,笑道,“其实今天过来找王哥不是为了说这些的,而是为了给你下个请帖。”

    “什么请帖?”王树宇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孙秉云说道,“今天晚上,我准备在咱们省委招待所摆个场,请几位朋友过来坐坐。毕竟这段时间南平创业出了这么一锅事,里里外外也让不少朋友跟着操心受累的,所以啊,我准备请请大家伙的,一来为了道谢,二来也是沟通一下关系。呵呵,最主要的是,老爷子的调令已经下来了,再过一周,他老人家就要到南平来走马上任了。省委秘书长这个位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坐的,方方面面的也少不了大家帮衬,从礼数上说,这就算是拜码头吧。”

    尽管孙秉云这么说,可王树宇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些门道,他犹豫着说道:“这个,我去合适吗?”

    孙秉云知道他是忌讳他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担心过去以后遇上什么尴尬。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孙秉云对王树宇这个人脾性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把握,总的来说,他不是那种心机特别深沉的人。在如今这个社会里,尤其是他孙秉云所处的这个圈子里,这样的人是很值的结交的,“刚才电话里我已经把这事给老爷子提了,地方是他选的,省委省政府那边过去的人估计也不止他一个,所以这么着也得多安排几个坐陪的。这边我想好了,除了你我之外,再约上娟姐、燕总她们几个人,还有岭东汽车的范总,呵呵,范总你不认识吧?正好这次给你介绍一下。”

    类似这样的机会,王树宇自然不想错过,可是打心眼里,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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