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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少,听说伯父下个月就要调到省里来了?”走在植满榕树的路边便道上,手里撑着一把透明遮阳伞的李子梅没有同前面的燕忆桦、王娟走在一起,她似有意又似无意的赘后半步,与孙秉云、王树宇并肩而行。

    “只是听了这么个消息,具体是真是假,我现在也不清楚。”孙秉云看了她一眼,笑道。

    毋庸置疑,正当妙龄的李子梅也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只不过自打相处以来,孙秉云总觉得她身上有那么一种古怪的地方,可要说具体古怪在什么地方,他又说不上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比较保守的女式西装,纯黑色,脚上蹬着的皮鞋也是矮跟的,这样的着装虽然正式,但是却缺了女人特有的娇柔魅力,与她那张姣好的面容极不般配。与她相比,走在前面的燕忆桦显然更加吸引人眼球,尽管是大雨天,可她仍旧穿了一身白色的束身套裙,缩在膝盖上方的裙摆明显内收,勾勒出一幅柳腰蜂臀的诱人曲线,没有套丝袜的两条修长美腿摆动间腻白的晃眼。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这话说得看似有些以偏概全,但实际上确实也有那么几分道理,就像今天下午吃茶的时候,孙秉云就看到王树宇和邱彪两个人的眼神,时不时朝燕忆桦裸露的大腿上招呼,只不过考虑到彼此的身份,他们还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哦,这么说来我得到的消息还要比云少更加准确一些了,”李子梅并不知道自己身边的男人早就把思绪飘到三十三天外了,她将手里的雨伞转了转,笑道,“我听说过了五一,也就是下周三吧,令尊就该到省委组织部报道了,还听说省委宿舍那边的房子都准备好了。”

    孙秉云收回心神,他也不知道这位李总跟自己说这些话的目的何在,因此,只能笑笑,说道:“我家老爷子一直就是那种闷葫芦的脾气,他工作上那些事情从不跟我说提起,更何况......我也懒得去问。”

    “伯父这是为人低调,”李子梅嘴里的“伯父”倒是叫的颇为自然,她说道,“我家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自打改革开放以来,国内官员有很大一部分都变的浮躁了,而伯父显然不属于这一行列的。不过话说回来,过分低调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怎么说?”孙秉云心不在焉的问道。

    “不瞒云少说,其实我们李家在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也一直跟省里的关系比较密切,所以对有些事情了解的比较多一些。”李子梅继续说道,“就省委大院里的那事情,不说别的,单说这个省委秘书长的职缺,估计就不那么好干。”

    “哦?”孙秉云心头一动,注意力集中起来。

    “正所谓有权力的地方就有斗争嘛,这一点很自然,”李子梅笑笑,说道,“省委省政府其实就是个鱼龙混杂的大杂院,而矛盾最突出、最难坐稳的两个位置,应该说就是省委秘书长和省政府秘书长了。单就省委秘书长这个圈子来说,现在省里三个副秘书长、三个办公厅副主任,三个副巡视员,哪个一单独揪出来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目前主管经济协调工作的关永平副秘书长,他可是省委的老人了,虽说离着退休的日子不远了,可他的精力却是充沛的很,再加上一直以来跟在施书记后面跑,这个位子坐的也很是牢靠。于红萍副秘书长是两年前才提上来的,她原来是南平市的市长,也是南平市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市长,这个人很能干,背景也很硬,她的公公就是原来省组织部部长阎宇清。她现在主管着人事处,可谓是大权在握,而立场上相对来说中庸一点,站队站的不是那么明显,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很多人说她下一步不是要退就是要离开南疆,总之不会继续在这边呆着。至于说雷光明副秘书长,他是真正属于楮省长他们那边的人,刘长生在的时候,他一手抓着党风廉政建设,一手抓着后勤协调,可谓是意气风发的很。现如今刘长生调走了,朱茂全也走了,他下一步会怎么走,现在看起来还不太明朗。总而言之吧,伯父调到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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