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直接的关联。”施庆华知道这个问题自己来回答最为合适,同时呢,宋老对案子再清楚不过了,他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显然并不是需要什么答案,而是为了在南疆省这些在场官员的面前表明其对南平创业的支持。

    “这样就好,”果然,宋老头紧接着说道,“举凡是涉及到经济、**类的案件,我们的政策就应该是从严、从重、从速查处,有问题的一定要严惩,斩断他们的黑手,而没有问题的,也不能冤枉,更不能搞冤假错案。”

    “宋老说的是。”施庆华点点头,随声附和道。

    “对曼谷国际与南平创业搞的这个旅游开发项目,”宋老头继续说道,“我个人的意见是,既然是一项既有利于环境保护,又对南疆的经济发展有促进作用的项目,那省里以及地方各县市,就应该从政策上给予最大力度的支持。”

    “宋老说的是,我个人的意见也是如此,”施庆华接口表态道,“对于咱们南疆省来说,这些年搞招商引资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同样的也出现了不少问题。比如说燕姿湖的污染问题、郭安县大量文物景点的人为破坏问题等等,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关注的严重问题。可惜的是,我们有些干部一心只关注经济,只关注个人政绩,始终未能将这些关乎到子孙后代利益的严重问题看在眼里,缺乏远瞻的目光和战略性的思维方法,委实令人痛心。”

    坐在周围的省委常委里,有人在心里暗骂。毫无疑问,施庆华这番话里指桑骂槐、借力打力的意图相当明显。燕姿湖湖区周围一个磷肥厂、一个造纸厂的存在以及郭安县两个明代民居文物建筑群被拆毁建设高新工业开发区的计划,都是省政府批准的,如果追究其责任来,自然有人会倒霉。

    “此前我已经看过沈总对燕姿湖旅游开发项目的规划立项书了,”施庆华继续说道,“其中关于清污治理那一部分中提到的拆迁庆龙磷肥厂、华光造纸厂的提议,我个人举双手赞成,但考虑到庆龙磷肥厂年利税五千万、华光造纸厂年利税三千万的现实,有些同志担心影响到省内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多少还有几分顾虑。”

    在这之前,孙秉云一直都在边上听着,根本没有什么开口的机会,一般在这种场合下,也没有他发言的份。不过现在的情况多少有些特殊,几位大佬所谈论的话题,与他的南平创业有直接关联,因此,他选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并不会显得太过冒失、僭越。

    最终的是,孙秉云想到了一个后世人们耳熟能详,而在现如今的国内却还没有几个人提及的话题,要不了多久,这个话题就会在国内各大媒体上被连续报道,直到第二年的十四届五中全会中被定为一条长期性的国家发展战略。

    “对不起,宋老、施书记,对庆龙磷肥厂、华光造纸厂的问题,我有一些个人的看法,不知道能不能谈一下。”一方面是为了表明自己对施庆华的支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加深在宋老心目中的印象,孙秉云干咳一声,插口说道。

    在场众人的目光又一次交汇到他的身上,施庆华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反倒是宋老头点头笑道:“呵呵,小伙子,咱们党采取的可是民主集中制原则,讲求的就是广采众议、畅所欲言,更何况今天这种场合下原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也想听听你在这方面有什么意见。”

    “是啊,宋老说的没错,”施庆华这才笑道,“孙总有什么意见尽管提,我们也需要听取你们这些企业家的意见才是。”

    “企业家?”孙秉云都觉得有些脸热,这词按在他的身上显然不太合适,商人就是商人,那跟企业家还差着老大一截呢。

    “就我所知,”犹豫了一下,又筹措了片刻,整理好自己的思路,孙秉云说道,“自从七十年代开始,国际上在宏观经济领域内就存在一个很流行的词汇,也就是可持续发展,它所讨论的问题,就是如何协调经济发展与资源消耗、环境恶化之间的关系。当然,宏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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