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进去小赚一笔。

    说是小赚一笔,其实只要加入这一轮炒作的大军,并且选对了方向,那就没有少赚的可能。这年头国内国债期货市场的秩序混乱的很,而在规则上,对保证金的要求也相当低。就拿保证金比例要求最高的沪市证交所来说,其保证金比例不过是百分之二点五。也就是说在沪市证交所投机国债期货,一块钱可以拿来当四十块用,而按照规定,国债期货的最低交易量为一口两万元,这就意味着一个人只要拿出五百块的保证金,就可以在国债期货市场买进或者是卖空一口两万元的国债期货。

    在孙秉云的记忆中,前世的国债327,最终的价格是从148涨到了151,一口可以净赚四百元,这也就是说,投入五百块,就可以在这一场风波中搏回四百元的盈利。最要命的是,因为制度的不完善,这时候的国债期货交易没有建仓限制,期货交易中的尚未兑现的盈利,也可以拿来新建仓位,从而形成一个资金翻滚的效应。再有,国内各地国债期货交易市场上对保证金的比例要求还不尽相同,沪市国债期货交易市场的保证金比例是百分之二点五,也就是1:40而深市的还要低一些,为1:66,最低的是武汉,低到了1:99,也就是说一块钱放到国债期货市场上,可以当成一百块来用。

    南平创业目前的资金是不可能调动太多,可孙秉云自己的私人账户上也还有三四百万的存款呢,他若是将四百万的资金投入市场,那就能撬动一亿六千万的国债期货,即便是在盈利的过程中,他不去新建仓位,仅仅凭这四百万,他最后也能赚回四百万来。

    四百万,不是四百块,这些钱买什么吃不香啊?可问题在于,这样的钱,孙秉云并不打算去赚,这个念头只是在他的脑子里一转便被踢出去了。仔细想想,前世参加这一场围猎的,不管是站在台前的还是躲在幕后的,有几个人有好下场?

    恶人自有天来收,在卧室里往返踱了会步子,孙秉云忽的轻笑出声,他觉得自己没必要与佟新亭他们那些人把关系搞的太僵,现在的局面是人家奈何不了他,可他也奈何不了人家,既然如此,那大家还不如保持一种不即不离的关系。

    陈长义倒是很准时,电话打过来之后正好一小时,他的车就到了虞城宾馆楼下,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就站在楼前的大院里又打来一个电话。孙秉云正好在卧室里看电视,接了电话,一撩窗帘,就看到这位陈老总正站在楼下朝上张望,看到他的时候,便面带笑容的抬起胳膊用力挥了挥。

    孙秉云微微一笑,正准备来开窗户招呼他上来,眼里就看到他那辆崭新的奥迪上又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年轻男子正是佟新亭,而另一个人却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看上去颇有几分徐娘半老风情的女人。

    尽管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眼下看着当初那个险些将自己置于死地的冤家对头出现在楼下,孙秉云的心理多多少少还是感觉有些不自然。

    刚才陈长义第一次打电话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说过了,今天不见“外人”,可想而知,这段电话里交谈的内容,佟新亭肯定是听到了,至于说这个“外人”特指的是谁,相信他们两也都心知肚明。现在,无论是佟新亭也好,陈长义也罢,既然都到了楼下,那就说明他们在装傻充愣,同时呢,这也是一种退让的表示。

    看到佟新亭下了车之后,也朝楼上看过来,孙秉云忍住心头的别扭,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双方彼此间那种化解不掉的隔阂,貌似在这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

    其实从眼前这种场面,就可以看出佟新亭的高傲来了,可以想见,如果在这个时候,孙秉云在楼上不跟他打招呼,而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便愤然的转身而去,那今天佟新亭肯定连楼都不会上来。陈长义先后两次打电话过来,而到了虞城宾馆,明明可以到咨询台询问房间号码,却还要在楼下再打一个电话,这些估计都是佟新亭交代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孙秉云的态度,免得见面之后自寻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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