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过问题在于,这车是沈紫苑的,昨天晚上前后三辆车上只有她的六个保镖,不管不顾的要强她,难不成她手底下那些保镖都是摆设?为什么就没人过来阻拦。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很多,千头万绪的,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而就在这个工夫,沈紫苑竟然首先开口了,而且说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如此的轻描淡写,从语气上听,那份平静就好像是问了一句“早上好”一样。

    “那什么,你......我......”半仰着头,原本孙秉云还打算安慰自己,将眼前这一幕同酒醉之后你情我愿的春风一度联系在一起,不过随着沈紫苑挺身坐起,他几乎送到嘴边的一句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女人精赤的上身骨质匀称,瘦不露骨的背影呈现出一道葫芦形的完美线条,腻滑的肌肤莹白如脂,只不过这仅限于后背,当她侧过身来的时候,孙秉云才意识到昨夜这场风雨有多么的暴烈。

    “少爷的酒量看起来不太好,”沈紫苑的心里对孙秉云此刻的反应颇感欣喜,不过这种欣喜她绝对不会表现在脸上。

    从孙秉云的身边爬起来,她就那么双膝跪坐在放平的座椅边上,很是随意的将一头长发拢了拢,在脑后盘出来一个发髻,同时浅笑道。

    “我,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他现在心里想的就是这个麻烦应该怎么解决,毕竟这女人的身份不简单,要是她想闹的话,即便是家里的老爷子估计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堂堂的南平创业总裁,省委秘书长的儿子,竟然把来大陆投资的外商给强了,而作案现场却是在人家的车里,这事要是传出去,估计都能上国外媒体的头条了,明天一早,什么CNN、TBS、BBC、ABC之类的新闻节目上,他云大少也会有露脸的机会了。随后呢,他这个一夜之间蜚声国际的名人,就得锒铛入狱,死刑是跑不了了,估计连个死缓、斩监侯的都捞不着了。

    心里头乱成一团麻,孙秉云也没听出来对方的称呼有些不对头,“云少”虽然也有个少字,可毕竟跟“少爷”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而沈紫苑在称呼他“少爷”的时候,显然也没有讽刺挖苦的意味。

    “不该做的事情?”沈紫苑美目一横,故作诧异的眼神在他脸上一闪而过,随即一边低头收拾着被扔在座椅间的破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反问道。

    就那么简单的一句反问,后面就没词了,伴随而至的却是微微的摇头。

    这摇头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什么都没做,还是说自己做的那些不属于“不该”的范围?孙秉云感觉有些头疼。

    “其实,少爷,有很多事情你现在还都不知道,”屈身跪在孙秉云的身边,沈紫苑犹豫了一下,双手垂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声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只是没有思想准备,至于应该不应该的还谈不上。我是俞氏的人,从小到大,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俞氏,老夫人现在年事已高,将来的俞氏交给少爷你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所以......”

    “等等!”

    孙秉云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同时也听出了问题所在。

    “你说的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明白?”他坐起身子,就那么同沈紫苑赤裸裸的面面相对,皱眉问道,“什么俞氏,什么老夫人的?”

    “这就是少爷你到现在还不知道的事情,”沈紫苑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按照老夫人的吩咐,这些话我今天是不该跟你说的,因为老夫人觉得时机未到,你知道的太多了并没有什么好处。”

    孙秉云也不插嘴,只是眉头紧皱的盯着她,等她把话继续说下去。

    对沈紫苑来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无疑就是直接关乎着能否改变她命运的关键点。昨天晚上的一场狂风暴雨之后,她尽管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但仍旧无法入睡,前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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