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县境内的几个景点,所以,此前我们也对这个项目做了一些研究,”洪艳玲双手交叠,略一思索之后说道,“在我们看来,不管从哪方面讲,临海创业正在操作的这个项目,对临海,尤其是对临海市下辖的类似香河这样的县、县级市来说相当关键。”

    孙秉云笑了笑,没有插嘴,如果放在过去,他估计会考虑这个工程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联系,毕竟工程的真正投资方是曼谷国际,而临海创业不过就是这个大型工程项目的承建方罢了。不过现在呢,他显然不会这么考虑了,因为按照沈紫苑的说法,他就是俞氏集团的太子,而曼谷国际恰恰是俞氏集团的一家下属企业,可以肯定的是,曼谷国际做的这一项投资,实际上就是一个资产转移的手段。没准将来的某一天,临海国际也会成为他孙秉云名下的一份产业。

    作为香河县的县长,别看洪艳玲是一个女人,可她的工作态度显然不逊色与任何人。手里也没有稿件,一切都靠之前的记忆,她便将香河县目前所面临的问题以及横岭旅游开发项目可能对香河县构成的利好影响逐一摆了出来。这其中不可避免的会涉及到一些繁复的数据,比如说香河县这两年的财政状况,再比如说道路施工中各方面所需要的具体投入等等。

    洪艳玲不紧不慢的逐一道来,整个过程中都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停顿,就好像这些东西都清清楚楚的摆在她面前一样,毫无疑问,她在过来之前是做了完善的准备工作的。

    孙秉云必须承认,他对眼前这位来自香河县的县长很有好感,从这个人的身上,他能够隐约看到老爷子以及廖新民的影子。或许包括老爷子和廖新民在内,他们这些政府官员在个人操守上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又或者他们兢兢业业的恪尽职守,只是为了给自己捞取更多的政绩,但无可讳言的是,他们的这股干劲,正是推动临海经济向前稳步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

    洪艳玲说的话很长,更像是一段准备充分的个人就职演说,其实不用等她说完,孙秉云也就明白具体的意思了。说到底,香河县的县领导班子,就是希望能够搭上这个项目的顺风车,为他们的县域经济发展探出一条路来。

    等到洪艳玲把具体的情况交代完了,孙秉云的眉头也攒成了一团。

    在他看来,香河县现在需要的应该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旅游项目开发,毕竟对于县域经济的发展来说,一个前途并不明朗的旅游业即便是能够起到作用,估计也会相当有限。再者,临海创业与临海国际此前签订的旅游项目开发协议中,已经明确规定了一期工程具体的开发项目。作为工程的承建方,临海创业没有权力对工程的建设进程作出任何修改。

    孙秉云是曼谷国际未来的继承人没错,可他现在毕竟还没有将这份产业接手,目前,他还没有权力也没有那份能力去修正曼谷国际作出的商业决定。说白了,洪艳玲她们提出来的要求,孙秉云以及临海创业都无权答应,估计即便是省、市两级政府都没权力直接提出干涉。

    “孙总,我们的提议并不涉及追加投资的内容,”看到孙秉云紧紧攒起的眉头,侯牧云干咳一声之后说道,“相信这一点你也是清楚的,我们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形式上的支持,准确的说,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好看一点的财政预期,目前,你们正在操作的这个旅游开发项目,正给了我们这样一个契机。”

    孙秉云看了他一眼,仍旧没有说话,其实侯牧云说的这些并不足信,如果仅仅是一个投资的先后顺序的话,相信他们也用不着费这么大力气了。说到底,既然是旅游开发项目,其中牵涉到的投资款项肯定就会有很多,侯牧云也好,洪艳玲也罢,他们现在说的是他们的要求中不包含增加投资的内容,可将来一旦投资项目提前展开,谁能保证香河县的领导班子不会拿出一些优惠政策来换取投资的增加?

    孙秉云素来都很谨慎,同时呢,他对官场上的那一套也有很深的理解,因而,这时候对方什么话可信,什么话不可信,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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