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的付晓桐,说道:“还提着它干什么,你不累啊?”

    付晓桐也知道自己这副老帽进城的表现太明显了,就笑了笑,把提箱放下,正打算说点什么,却看到孙秉云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纸条,看了一眼之后,额上的眉头就攒成了一团。

    “怎么啦,秉云?”在人前的时候,付晓桐一直称呼孙秉云为“孙总”,而在背后,两人之间的称呼便亲近了许多。

    孙秉云没有说话,他走到临窗的一张沙发前坐下,又朝纸条上看了一眼,这才咬咬嘴唇,将它放在身前的茶几上,那意思显然是让付晓桐也看一看。

    付晓桐稍一犹豫,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

    纸条上书写的内容并不多,只有短短的两行字,而且还是颇为清秀的繁体字,看样子像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小小无恙,云儿可安心。身畔之人皆不可信,欲知一切,可至庙街盛御茶坊。”

    “这是……”付晓桐自然不明白这简短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拿着纸条,皱眉道。

    孙秉云的眉头几乎都攒成了一个川字,他现在的心里也没底。

    从字条上对他的称呼来看,写这些字的人应该就是俞老太太,也就是他的祖母了,但问题是,按照沈紫苑的说法,现在俞氏集团内知道他存在的人已经不少了,所以说这张字条究竟是真还是假,如今并不好判断。

    纸条上说,“身畔之人不可信”,这也让孙秉云感觉很是迷惑,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身畔之人究竟是指的一个还是指的若干个,从目前的情况看,知道他与俞氏集团之间关系的身边人,貌似只有王娟和沈紫苑两个人,王娟无疑是值得信任的,那么所谓不可信的人貌似也就只有沈紫苑一个了。可老太太要真的是在特指沈紫苑的话,她为什么不直说?而且还用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皆”字。

    盛御茶坊,这名字听上去像是一家茶楼,地处庙街,相信离这里应该不是很远,但问题是,香港这地方他人生地不熟,再加上有沈紫苑在身边,他去找这么一个茶楼,肯定不是很方便,沈紫苑即便是不亲自跟着,也肯定会在他身边安排上两个随行。

    心里左思右想也整理不出一个头绪,孙秉云也只得作罢,不过他的心里却有了一个疙瘩,自相识以来第一次,他对沈紫苑产生了怀疑,觉得前前后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可能都不像她所说的那般简单。

    “把纸条烧了吧,”深深的吸一口气,孙秉云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紧张,他摆摆手,对站立在一边的付晓桐交代一句,“这件事只要你我两个人知道就行了,对任何人都不要谈起。”

    “秉云,你是不是觉得这边不太安全?”付晓桐依言掏出火机,将手中的纸条付之一炬,这才问道,“要不咱们赶紧离开?刚才那老头也说了,出了这院门往前走,不远就是庙街。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庙街这地方好像是挺热闹的,咱们只要闯出这院子,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孙秉云双手抱头,倚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说道,“还是算啦,毕竟小小现在在哪儿咱们还不敢肯定。再者,秀秀……”

    他这话刚说到这儿,就听到有人在外面轻轻的叩门。

    抬手打断了付晓桐的话,孙秉云看了房门一眼,示意他去开门。

    付晓桐显然也变的紧张起来,这毕竟是他成为孙秉云的保镖之后,第一次除外执行任务,而且还是在香港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里有一些紧张自然也是难免的。

    趁着付晓桐去开门的工夫,孙秉云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正准备去拿火,付晓桐已经打开了房门,进来的人却是林孜秀,在她后面跟着的还有沈紫苑与程敏。

    一段时间没见,如今的林孜秀看上去有些清瘦了,一张秀气的小脸有些苍白,原本挺漂亮的一双眼睛此刻也有带着点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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