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了一句:“不过我要提醒苏先生,你离开林小姐这些年,始终未曾承担过抚养小小的责任与义务,如果你就小小的归属问题向法院提请诉讼的话,那不管结果如何,我和我的当事都将索要你这几年来所拖欠的小小的抚养费用。小小体弱多病,尤其是至今尚未完全治愈的肾病,都是很花钱的,我想据此向你索要三十万港币的拖欠费用应该并不为过吧?”

    苏卫国心里很恼,他琢磨着怎么自己这敲诈的还没开口呢,里外里的倒是先背上了三十万的帐,这话怎么说的啊?

    不过他现在倒不是很担心敲不着钱,手里的名片虽然不是镶金边带银饰的,可好歹也能的很漂亮,而且上面这个程敏的女人还是这家挺有名气的律师行的老总。林孜秀也罢,亦或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既然能够请的起这样一位大牌律师,那就说明他们超级有钱,别说是三十万,即便是三百万他们肯定也不会放在眼里。

    小小,那赔钱的丫头现在就是手里的超级筹码,就凭过去林孜秀对她的疼爱,相比现在也舍不得让她受上半点委屈。

    **律苏卫国不成,他那张嘴绝对说不过程敏这样的大律师,可这世上的事又不全都是律法能够解决的,既然正道走不通,他苏卫国还能走走歪门邪路嘛。

    “秀秀,咱们可是好歹夫妻一场,难道你就一点情分都不讲了?”知道跟程敏将法律讲不通,苏卫国重新将注意集中到林孜秀的身上。他来香港有几年了,即便是说普通话,强调里也带上了明显的南腔。

    这回林孜秀没有开口,而是扭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对这个男人,她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好,好,好,”连着说了三个好,苏卫国几乎都有些咬牙切齿了,“既然你不讲情面,那也别怪我不念旧情了。程大律师,你也不用诈我,法律我虽然不是很熟悉,可好歹也懂一些。你说的不错,凭我现在的条件是争不到小小的抚养权,可我好歹也是有存款有正当职业的人,即便是争不到小小的抚养权,我也有权力定期的和她见个面吧?”

    林孜秀闻言扭过头,朝程敏看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询问她是不是这么回事。程敏也不能说别的,只能默然点点头。

    “哈,这就是了,”苏卫国见状,不无得意的笑道,“秀秀,咱们结婚那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能不清楚吗?小小这孩子,嘿嘿,过去我是对她不好,总喜欢打她、骂她,可你放心,今后绝对不会了,只要有机会见到她,我一定好好疼她爱她。”

    林孜秀面露惊慌,她当然听得出来对方说的这是反话。

    “而且啊,我还认识一些做狗仔的朋友,”苏卫国得意更甚,他继续说道,“只要我透露点口风,比如说什么鸡窝里飞出金凤凰啦,女随母贵之类的啦,相信要不了多久,小小,秀秀你,以及你身边的这位先生就都出名了。”

    如果说前边苏卫国还在装温情的话,那么现在他也就等于是撕下那层虚伪的面纱了,说的一番话,字里行间处处透着威胁。

    对孙秉云来说,这样的威胁一钱不值,他不在乎,更不会畏惧。可是对林孜秀来说,这样的威胁就非同一般了,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却不能不在乎小小的想法。

    随着这两年的治疗以及生活环境的变化,小小的身体状况以及心理状态刚刚变好一点,如果这个时候才给她加上过大的刺激,天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因而,林孜秀现在不仅不希望苏卫国出现,甚至都不希望小小再次看到他的名字。

    “苏先生,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秀秀她们母女?”感觉到身边女人的手一瞬间又变的冰冷,孙秉云暗自叹息一声,问道,“或者说,你想要多少钱?”

    其实苏卫国如此纠缠的目的,只要是个人就能够看得出来,这种人就是人渣,而且是渣到底的那种。他的心里不可能对任何人有感情,他只喜欢他自己,同时也喜欢能够他带来更多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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