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手里沏着茶叶,马晓波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当然,年轻人嘛,喜欢玩是正常的,姓刘的那个女人也的确有些手腕,天南酒店这几年在她的手里走的也是越来越顺当。不过,怎么说呢,哥哥不是对姓刘的那个女人有什么偏见,凭心而论,她不是个单靠脸蛋吃饭的人,奶大心小这句话也不适合她,可关键的问题在于,她的心大的有点不靠谱了,路子野的也有些不着边,被这样一个女人粘在身上对你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王娟显然是属于那种身材苗条但是却不显骨干的女人,她的美臀坐在后背上肉肉的,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浴袍,孙秉云能够清晰感觉到她的体温与肌肉的跳动。

    听马晓波谈到天南酒店的事,孙秉云骚动的心神猛的一清,他发现自己现在要学习的东西真的很多,除了要学着同马晓波、孙向南这类人打交道之外,还要适应着抵御各种各样的诱惑,如果不加控制的放任自流,或需要不了多长时间,曾经那个“孙秉云”就要卷土重来了。

    先是陈鹤过来没头没脑的说了那么一番意味十足的话,紧跟着又是马晓波直截了当的提到天南酒店,孙秉云可以肯定,前身涉赌欠下一屁股烂债的事,铁定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想想也是,刘怡霞那女人设套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在临海新海港区建设工程方面得到孙向南的支持,如今这个圈套设成了,她保不齐就会唆使人将消息散播出去,从而给孙向南制造一定的压力。

    如果从这方面考虑,前世刘怡霞之所以走到那一步,其整个事件的背后估计也少不了来自孙向南的推动。不过孙秉云现在感觉困惑的是,孙向南在临海等于是一手遮天式的人物,按照前世所知,临海两任市委书记于民、习峰海,都只是名义上一把手,这两个人在九八年之后,都被牵进了临海腐败大案里。刘怡霞既然敢同孙向南叫板,那她的靠山又是什么人?孙秉云觉得这些藏在幕后的东西,很有可能与自己今生的命运息息相关。

    “听说......你好像欠了那个姓刘的女人一笔钱?”见对方趴在那像睡着了似地不说话,马晓波试探着问道。他今天觉得这小子处处都透着那么一股子古怪,过去,这小子可不是那种心里能藏得住事的人,作为孙市长的膝下独苗,这小子很能闯祸,而且每次闯了祸之后都会心急火燎的找别人给他擦屁股。可是今天......难不成这狗还真能改得了吃屎?

    “你听谁说的?”孙秉云扭过头,将侧脸朝着对方,问道。

    “呵呵,临海这地方说小不小,可要说大也大不到哪去,只要出了点事,即便是藏着掖着也难保不会传出去,更何况你那点事人家根本就没想着瞒人。”马晓波晃动着臃肿的身躯,将沏好的清茶推到小几旁边,笑道,“说说看,你前前后后的让人家坑了多少?哥哥不敢说自己有钱,但帮你把这件事平了估计也没多大问题。”

    孙秉云倒是很想将前身欠下的那一笔债了了,可他更清楚,刘怡霞那女人虽然不好对付,但这个马胖子也绝不是善人,世上原本就没有不还就能尝清的债,让马胖子帮忙解决了这笔债,与刚出虎口便进狼窝没有半点区别。

    “不用麻烦马哥了,”笑了笑,孙秉云若无其事的说道,“这笔钱回头我自己想办法。姓刘的摆明就是坑我,这笔钱我就算不还她,她难道还能吃了我?再者说了,大不了我跟老头子服个软,就为这么点钱他还能打死我啊。”

    “这么点钱?”马晓波皱了皱眉,很明显,他听到的消息可不是“这么点钱”那么简单的,难道说自己得到的消息出错了,亦或是眼前这小子债提防自己?想到之前那个只懂得吃喝嫖赌的纨绔子,马晓波紧皱的眉头又松开了,他觉得孙秉云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心眼。

    “这样也成,”沉吟片刻,马晓波笑道,“既然你自己能处理得了,那哥哥就不多问了,不过你得记着,要是有用得着哥哥的地方,一定不能客气。”

    “什么叫客气?”孙秉云仰起头,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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